,此时大哭不止。
“是谁家的孩子,领回去。”
“谁敢?”
“你想违抗南楚律法?”
“南楚律法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更不是不分善恶。律法,从来保护的是弱者,更是公平。”
见长安如此说,衙役老大并没有生气,而是开始问原因。
当得知事情的经过,那人开口道,
“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为这位老人讨一个公道。”
“公子的身份不一般,所做之事也是好事。但你要知道,他为聋哑人,还要在这里生活。今天你为他讨了公道,明天呢?”
这人,能做到这些人的老大,不仅能力出众,而且还有头脑。
长安不得不高看一眼。
“你所言不无道理,但这事我还是要管。因为,不仅仅是为了他,还有南楚。”
“公子,我叫孟冬,只是一个小小衙役。孩子太小,教训两句即可。您大人大量,放过他们,也是放过自己。这位老人,以后我定会重点关照,不能让他再受此委屈。”
孟冬的话很是诚恳。
长安却不松口,因为他知道,微宁不想就这样结束。
正在这时,一大队人马猛冲而来,掀起一片尘土。
一位中年男子喘着气跑了过来,后面的护卫也跟了上来。
“参见大人!”
孟冬带头跪了下来,其余百姓也纷纷跪下。
其中,有人低语,这是西京府府尹大人罗清。
孟冬此刻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府尹大人亲自前来。
长安和宁皇依旧站在那里,忽然有一阵风吹过,长安和宁皇恢复了原貌。
他们的身后,御林军出现,随后狼骑已至,还有大司马贾谊。
“微臣参见皇上!”
“微臣参见国师!”
此刻整个大地寂静无声。
这是传说中的宁皇和国师?
“你叫孟冬,把来龙去脉说一说。”
当孟冬说完,贾谊脸色铁青,罗清涨红了脸。
“臣,有罪!”
“罗清,你是安宁九年二甲进士出生。那是朕亲自举行的第二次科举。那一年的文状元是蒋修然,因谋反,死了。榜眼是李书楼,如今是安阳都御史。探花是顾墨卿,已是巡察司司长。那一年,武状元邱慕南,已封卫将军。还有谋士韩安国,如今可是南楚军师。”
宁皇停顿了一下,罗清此时冷汗淋漓,全身发抖。
“安宁九年,你任翰林院,正七品;安宁十年,任翰林院庶吉士,从五品;安宁十一年,任翰林院编修,正五品;安宁十二年,任西京府治中,正三品;安宁十六年,任西京府府丞,正二品;安宁二十年,任西京府府尹直至现在,从一品。罗爱卿,朕是否记错?”
“臣深感惶恐,有负圣恩!”
“你是京都城的门面,出了任何事,都是你的责任。因为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担起多大的责任。这件事,不大也不小。古话常说,抬手不打无娘子,开口不骂外乡人,童叟孤寡不可欺,身残之人不可戏。这里是南楚的京都,更应该有所表率。一个国家,有德有爱,百姓才幸福,人民才安居。”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