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来。
“昨夜亥时,有人拿着银子来到敝庄,请我作法驱邪。他黑衣蒙面,看不出真容,我也不管他是谁,只冲着这么大笔银子卖力作法,也算对得住主顾。”
“至于说女尸失踪,这事与我无关。我是驱邪,不是收邪,九阴女至阴至毒,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没道理我还往家里收吧?况且,你们看,这里就这么点地儿,我就是有心想藏,也放不下九具女尸呀。”
谢草偶慢悠悠的,所言无懈可击。
将刍灵庄里里外外搜寻了一番,未搜出女尸,将张捕头等衙差叫来又仔细搜查了几遍,仍是一无所获。
“这没道理呀。”云中锦甚至是纳闷,“难道我会错小仵作之意?”
而谢草偶自始至终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冷眼看着云中锦领着一干人等忙忙碌碌,时不时地抬眼看苏绣一眼,似笑非笑的。
似有意无意,又象是在暗示着什么。
“他看到了,他一定是看到了。”苏绣的心怦怦狂跳,感觉到了大祸临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