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张捕头他们都可以作证的。”
“那也不成。”鱼丸婆说道,“我们海边人凡事都要讲个吉不吉利,苏缨虽然与谢草偶没拜成堂,可也是坐着花轿被抬进了谢家的呀。”
“你也别怪邻里们,着实是大家都怕不吉往后会遭难的呀。毕竟谢草偶弄出个什么九阴女,苏缨又与谢草偶沾边,不能不避着点。”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别冲我来呀。”鱼丸婆接着叹道,“我老婆子与大海是看在你有恩于我们母子,这才过来给你们一家道个喜,祝你们生意兴隆吧。”
鱼丸婆说罢,也不吃酒席了,拉着大海颤巍巍地走了。
苏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强忍着没有哭。
“谢草偶是谢草偶,我姐是我姐。我姐清清白白,何来的不祥之说?”苏绣咬着牙,冲着众人道。
“苏家小栈我就开在这街上了,酒席我也办了,进不进门吃不吃都随你们。以后乡邻来了价钱可打个对折,但若说我姐半句不好,对不住,免进!”
好话狠话都撂下了,依然没有人前来,而议论声更甚,有人干脆喊道:“不祥人苏缨滚出漕江。”
喊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苏缨再也撑不住,捂着脸哭着冲了出去。
“大姐。”苏络追了出去,但因人群阻隔,转眼便失去了苏缨的踪影。
苏缨一路奔着海边跑,“扑通”一声跳进了急浪之中。
“苏缨。”
云中锦正在海边徘徊,见此情景急切随之跃入海中。
正是风高浪急之时,她几番抓住苏缨却又被海浪冲散。
眼看着苏缨就要被急浪翻卷冲走,苏络赶到,与云中锦一道合二人之力方才将她救了回来。
“我是个不祥之人,就让我去死吧,别管我了。”苏缨醒来又挣扎着往海里奔,云中锦只得死命拽住她,她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谁敢再说大姐不祥,我跟他拼命。”苏络恨然骂道。
“不不不,我一个人的苦我自己受着便是,我原本就是命该如此。阿弟也好,绣也好,求你们别再为我弄出事来了,我们苏家再受不起了呀。害我求求你们了。”
苏缨愈是哭得昏天黑地,苏络的牙愈是咬得咯咯响。
云中锦却听出了一丝端倪来。
按照苏缨话中的意思,苏绣或者苏络曾经弄出过什么天大的事?她所指,是杀侯荣还是杀谢草偶?
杀侯荣,目前没有实据。
杀谢草偶,是属于误杀,还是官府认可并嘉奖的大功一件。
即便她听出了苏缨的话中意,也拿苏家没辙,更何况还有尚书大人对她“不得节外生枝”的钧命在。
苏缨哭得她心烦意乱,觉得并不仅仅是因为别人的几句闲话,定是还有别的什么缘故令她如此痛不欲生?
她为苏缨抹去脸上的泪水,细心宽慰道:“别哭了,苏缨,闲话之所以叫做闲话,便是毫无意义的话,别去计较就是了,就当耳旁风吹过而已。人活着是为自己活,又不是为他人活。我们自己象象样样地活着,比什么都好。”
“说大姐闲话就不行。”苏络不服气道。
“那个张大,还有那个猪头六,前一阵子还上赶着来我们家提亲求娶大姐呢,今儿个就属他们喊得最难听,忒不是东西了。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