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所说的一致。
其二,君无虞离开的时间并不长,很可能就在她们进入大牢的前脚才走的,甲号房此时的人数为十一人,看来还没来得及补缺。
牢头不在,一老一少两名狱卒紧贴着墙站着,看似非常紧张。
云中锦的目光刚刚移到狱卒身上,苏绣便已心领神会,撬刀一抽,抵在了老狱卒的咽喉上。
“说,君无虞去哪了?”
那老狱卒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苏绣一生气,手上便使了一点力道,一缕鲜血从老狱卒的喉咙破皮而出。
老狱卒很显然是个老油条,用一根手指抹了一下脖子上的血,不阴不阳地说道:“苏帮主,您干脆一刀捅死小的得嘞,好歹落一个全尸。”
“你当我不敢?”苏绣怒道,握紧撬刀打算再给老狱卒一点厉害瞧瞧,云中锦急忙制止。
“绣,不可鲁莽。”
云中锦将苏绣的撬刀移开,好生好气地问道:“牢头呢?”
“我想这里头的事,你一个普通的狱卒没那么大的能耐扛下来,顶多是个知情不报,这罪和牢头的罪那差别可就大了。您老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想来还有一家老小要过日子吧?又何必替牢头死扛着?”
“什么事都没有,小的扛什么?上差与帮主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地唱着就够了,小的的确有一家老小,实在不能陪二位唱这一出无中生有的戏。”
“老东西,你的意思说我们无中生有欺负你了?”苏绣又想用撬刀威胁老狱卒。
“苏帮主,您也有家人,应该能理解,有的话小的是打死不能说的。”
老狱卒说罢,干脆闭上眼睛,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想来他是打定了主意,为了一家老小死扛到底了。
云中锦将目光移向小狱卒。
这小狱卒不象老的那一位那么顽固,在云中锦的目光移过来时,他便贴着墙面滑了下来,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绣的撬刀指向了小狱卒,“他不说,你说!”
“牢头没,今日没来。”小狱卒支支吾吾答道。
“牢头没来,君无虞却不见了……”云中锦念叨了一句,猛地用剑柄托住了小狱卒的下巴,说道,“那就是你们俩偷放君无虞出狱的啰?”
“君无虞乃要犯重犯,二位身为狱卒,无视本朝律法,如此明目张胆偷放犯人出狱,这后果,无须我多言,想必你们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牢头不在,他可以一推三六五,但是你们俩,断难逃罪责。”
小狱卒张了张嘴,老狱卒咳嗽了一声,他的嘴立即闭紧了,只是能听得到他的上下牙齿咯咯打架的声音。
云中锦收了剑,俯身在狱卒面前盯着他的脸。
“我也不问你别的,单单一个私放囚犯一事,便可将你拿下查办。不是说甲号房缺了人就要补上吗?我就让你补君无虞的缺,好不好?”
说罢,直起身来,对苏绣说道:“把他关押进甲号房,待审谳详实,按律定罪。”
苏绣立即上前,一把拽下了老狱卒腰间的钥匙,攥住小狱卒就往甲号房拽去。
“他没出去,没出去,上差饶命哪。”小狱卒脱口而出。
他实在是太不经吓了,就这一下,便已是屁滚尿流,滴滴嗒嗒地流了一地。
苏绣一只手捂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