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见苏绣偷袭,连忙爬起来护住了心窝,不想苏绣一撬刀堪堪扎在他的屁股上,顿时鲜血如注。
“你、你、你,你这太不讲章法,太不讲武德了。”诸葛仇疼得龇牙咧嘴,指着苏绣痛骂。
“我、我、我,又不是习武之人,讲甚么武德章法?”苏绣呵呵笑道。
“哈哈哈哈……”
蜷缩在角落观战的君无虞见诸葛仇吃亏,终于扬眉吐气,哈哈大笑。
“诸葛仇,你以为她没练过武,打起架来从来是乱打一气毫无章法可言,就不把她放在眼里。瞧,吃大亏了不是?谁能想到她不扎你心窝,扎你屁股,哈哈哈……”
“君无虞,你个没用的怂货,你有什么资格笑话老子!”诸葛仇指着君无虞骂道。
“胜者为王败者寇,我就是有资格笑,怎么啦?你输在两个小女子的手里,还这么大声嚷嚷做甚?我劝你还是是主动走进石门,给你的窫窳兄做药材去,免得别人推你进去就不好看了,不是你说的,要走好人生最后一段路嘛。来,走起来让我们瞧一瞧呀。”
君无虞本就不是个君子,见诸葛仇败下阵来,他便来了底气,一个劲地挖苦诸葛仇。
“你!”诸葛仇气得说不出话。
然而,他并没有认输,眼珠子一转,大叫一声“娘娘吉祥”,飞身扑在小窗上,将手往里使劲一揪,只听得“喀喀喀”的声音响起。
“诸葛仇,你动了什么手脚?”君无虞惊问。
“各位来了许么久,也该给娘娘请安了。”诸葛仇回了一句,嘴角浮起冷笑,继而发出一阵大笑。
笑声中,喀喀喀的声音愈来愈紧密,忽地,四面石墙纷纷倒塌。
原来这石室并非天然的洞室,而是由石块砌起来的四面墙,机关就藏在小窗下,此刻被诸葛仇触动了机关,就好似一个打开的盒子一般摊开来。
原本锁在石顶上的四条铁链松开,与窫窳颈上的锁链脱勾,窫窳便吼叫着冲了出来,站在地牢中央,一双牛铃似的眼睛四下里逡巡,张开大嘴轮番冲着云中锦与苏绣号叫。
“妈呀。”君无虞处于窫窳的身后,瞅着对面的石级想逃地牢去。
但他不敢从窫窳身边爬过,又害怕窫窳退后一步踩死他,只有拼命往墙角里退缩,恨不得把自己缩进石墙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