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害怕被调包,每发现一位,便用特制的朱砂在女子胳膊上纹上生辰做为记号。
鼎江一户大户的小姐恰巧是七月十五日生的至阴女,她的丫环与小姐姐妹情深,自告奋勇替代了小姐,并且还情惑了一位秘宗门徒,试图将大海船开到漕江码头去报官,却被虫爷一眼识破。
虫爷担心这一船的至阴女皆“不纯”,恐坏了他炼丹的大计,因而决定放弃这一批至阴女,将她们通通处死。
好巧不巧,侯荣为了挑战秘宗,树立他在漕帮的威望,偷偷下水凿沉运送九阴女的海船,在漕江掀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惊动了朝廷。
“虽然侯荣所为对我们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他胆敢来挑战我们秘宗,实在是可恶至极。”大胡子气愤地说道,“说来,苏绣也算是歪打正着,侯荣死得一点也不冤。侯一春未管束好儿子,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如今他已是丧家之犬矣。”
“唔,苏绣是个可造之材,可惜她的心思太活络了些,总想着利用我们为她做嫁衣,对此女,不可掉以轻心。”虫爷道。
“苏绣她心思再活络,也逃不过义父的火眼金睛呀。”大胡子笑道。
“当时我也想不明白义父为何要帮她,替她做好了嫁衣,还将漕帮送给她做陪嫁。后来才明白过来,义父实在上深谋远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苏绣借我们的手除掉了侯一春,可换言之,又何尝不是我们借苏绣之手,除掉了侯一春呢?”
虫爷笑而不语,片刻,又问道,“还没有找到侯一春的下落吗?”
大胡子摇了摇头,“侯一春甚是狡诈,能想到的地方都寻遍了,还是没有半点踪迹。但是,他既然插手江南王安阳郡主的事,相信他人还在漕江,不久定会露头,一旦露头,立即拿下他不在话下。”
虫爷点了点头。
大胡子又问道:“义父您说,那个安阳郡主究竟是不是真的?”
虫爷摇头:“这倒不知。极有可能是侯一春养的‘盅’。”
“江南王已经灰飞烟灭了,他养盅做甚?”大胡子甚为不解。
“应是想翻盘重来吧。毕竟掌管漕帮这么多年,根基还是有的,那个苏绣,别看她小小年纪,也不是省油的灯。接下来,我们就看侯一春与苏绣如何斗下去了。”虫爷笑道。
“这倒是一出好戏。”大胡子亦笑得胡子发颤,因又问道,“还有,那个君无虞,要不要派人敲打敲打他?”
虫爷摆了摆手,“放着,远远地盯着就行,放长线,钓侯一春这只大鱼。”
“是。”大胡子道,“说来也好笑,君无虞差点让诸葛仇喂了窫窳,是苏绣硬将他从窫窳口中抢回来的,现在他对苏绣是死心踏地,跟在她身边鞍前马后侍候着呢,比从前对侯一春那可是殷勤多了。”
“一个苏绣,一个云中锦,这俩半大不小的女娃儿,竟然能打败吃人的窫窳,真乃奇哉。云中锦是个练家子自不必说,苏绣却只是一个海女,能自己逃生不说,还能救下君无虞收为己用。嗯,老夫对这个苏绣是愈来愈喜欢了。”
虫爷说起苏绣,露出了异样的笑容。
这时,秘室壁上挂着的铃铛响了两声。
大胡子走出去,一名秘宗弟子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退下了,他急步回到了秘室之中。
“义父,真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