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而扭曲痉挛的身体。
“老子改变主意了!”
王屠狞笑着,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让你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这小杂种了!
老子要让你活着!
像条最低贱的蛆虫一样活着!
让你亲眼看着你珍视的一切都被老子碾碎!
让你每时每刻都活在痛苦里!
让你永远记住今天!
记住岚是怎么被老子一棒子砸烂的!”
他猛地直起身,朝着身后的打手厉声吼道:“拿最结实的铁链来!
给老子把这小杂种捆结实了!
带回去!”
沉重的、带着冰冷铁锈味的铁链立刻被递了上来。
王屠亲自接过,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施虐快感。
他粗暴地抓住熊淍的头,将他满是血污的脸狠狠提起来,让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对着自己。
“看清楚了!
小杂种!
记住老子这张脸!
记住今天的每一刻!
这将是你的余生里,唯一的‘念想’!”
话音未落,那冰冷沉重的铁链如同一条带着倒刺的毒蛇,狠狠缠绕上熊淍的脖颈!
粗糙冰冷的铁环瞬间勒紧,深深陷入皮肉!
窒息感和冰冷的屈辱感同时袭来!
紧接着,他的双手被粗暴地反剪到背后,同样被冰冷的铁链死死捆住!
铁链缠绕的力道极大,几乎要勒断他的腕骨!
“呃……”
熊淍喉咙被锁紧,只能出痛苦的呜咽,身体被强行从地上拖拽起来。
他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被两个孔武有力的打手粗暴地架着,拖向谷口的方向。
经过岚被丢弃的冰冷尸体旁时,熊淍拼尽全力扭过头,最后一眼望向那月光下的惨白身影。
那一眼,如同烙印,带着世间最深的绝望和最毒的诅咒,深深烙进了他灵魂的最深处!
“带回去!
关进水牢最底层那个‘寒潭眼’里!”
王屠粗嘎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充满了残忍的兴奋,“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别让他轻易死了!
王爷的‘血神祭’还缺一味主药引子,就是他这种恨意滔天、怨气冲天的活人怨魂!
把他给老子熬出来!”
……
黑暗。
冰冷。
刺骨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冰冷!
熊淍不知道自己被拖行了多久,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当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哐当”
一声巨响关闭,隔绝了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时,他才从那种因剧痛和窒息导致的半昏迷状态中,被彻骨的寒意激醒。
他蜷缩在冰冷刺骨的地上。
身下不是泥土,而是坚硬、湿滑、散着浓重腥臭和霉味的石头。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绝对的黑暗吞噬了一切。
只有水珠从头顶上方极高处滴落的“滴答”
声,单调而清晰地敲打着死寂,也敲打着他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每一次滴落,都像是冰冷的针,扎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来,弥漫着一股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