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因此间所发生的事情而来,他说红姨并不是他所伤。”
真要打起来,自己加上陈石,不一定是其对手,就算阿傍不临阵倒戈,恐怕也不会指望他会反过来帮我们,杨屠巳只觉得有些憋屈,扭过头看向陈石。
而陈石默默摇了摇头,示意他先退下。
阿傍却接过话头,自我介绍道:“我乃刑狱司阿傍,并不属冥府管辖,只是鬼王承认罢了。”
见陈石服软,甘鱼更加孤傲,眼神轻藐的说道:“原来只是个散职,难怪会不知道我的大名。”
都说了是鬼王钦封,他竟然也瞧不起,杨屠巳本就觉得窝火,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一个鬼族何至于这般狂妄?
正忍不住要出手教训,便已经被陈石拦下,道:“先救人再说。”
其实此举才正合甘鱼之意,也适时收敛了些。
气有些不顺的杨屠巳无处发泄,手中屠魔剑斜暼一斩,齐着甘鱼身旁的位置直接削掉了大楼一角。
甘鱼也是冷静,好像对于朝自己斩来的这一剑事先就已经知道了会故意斩偏一些,眼神之中又好像是对小孩子玩家家一般的轻蔑。
这让原本就看他不顺眼的杨屠巳只觉得这些鬼族是一个比一个令人讨厌。
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杨屠巳正准备过去把红衣的身躯搬下楼去,这楼顶之上虽然有护身罡气,但毕竟大冬天的也不是啥舒服滋味。
只是还没有等他上手,偌大的虎躯已经被石老爹给抱了起来,抓得死死地,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给飞了一样。
陈石和杨屠巳也是一愣,随后便任由石老爹这样抱着,毕竟就算有些重,对于一个可以剑气外放的修士来说并不会很困难。
到一楼,寻了一个员工休息室。
因为发生事故之前外边一直都是闹哄哄的,所以休息室里边并没有人,而这间休息室显然也不是普通工人的合住房,里边就一架纯木三品床,又铺了厚厚的褥子,一看就很柔软舒适,除了门有些小……
好不容易弄进了屋,即使木床再结实也被压得咯吱咯吱响。
石老爹没办法摸着红衣的脉门,也就没办法知晓红衣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也知晓如今的陈石已经不同往日,便向他求助道:“陈石,你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救你红姨了吗?”
陈石怎能不清楚石老爹此刻的心情,但就刚才自己已经想办法调用生机白毫为红衣疗伤,也是希望能有些作用,可最终还是那最坏的结果,又不忍心让石老爹就此沉沦,暂且安慰道:“我先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想打电话给白师兄,他经验比我丰富,兴许会有办法。”
石老爹:“好,那你赶快去。”
陈石本来还想留在此处,除了照拂红衣和石老爹,还应该想想该如何救治其余还昏迷的人。
思量再三,陈石也不得不暂且松懈一些,留下杨屠巳可能没多大作用,陈石还是递给了阿傍一个眼神。
阿傍心中感叹:“还真是信任呐,哪来的勇气?”
厂子里已经没有其他能行动的人了,包括那个总经理头头毛稀坡,散开神识,很快就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发现了电话,陈石一边领着杨屠巳朝那边走去,一边打量着身边横七竖八倒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