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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很满意两个人能认真听取了他的说辞,还好意提醒道:“我看你们俩年纪还挺小,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只要开口提钱就要多留几个心眼,不能轻易就掏了腰包”
他却有些忘了既然陈石能替天宫采办这么多东西,怎么就不可能是天宫观内部的人呢?
陈石有口无心的跟着问道:“钱?”
其实他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有些荒唐的想到,城隍师父收一枚麻钱就教授一年,那么如果能派那样的麻钱,岂不是就能多待在天宫几年?
车夫:“当然得拿钱,要不然谁还能白干不成?
不过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那些轻松的美差哪轮得到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都是些三姑六姨的裙带关系……”
其实陈石之所以一直跟车夫各说各的闲谈下去,因为他觉得,这也算是其中人生百态、七情之出处。
车夫谈的是事,论得却无一处不是有情。
有一句话就可以证明。
车夫说了不止一次的“也就是你们俩有礼貌,这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给他们说呢。”
这就是彼此分别之情,也有罔顾孰是非之情。
虽说是在隔壁,实际上三人拉着车走过来差不多也花了将近两个时辰,就连比较健谈的车夫到最后有些累的闭了嘴。
陈石也是看他辛苦,照谈好的价格结算了工钱之外,又另外给了一块。
车夫也是犯了癔瘾,优势的态度上去了过后这人就特别容易犯一种毛病,自我鉴赏般感慨道:“这世上还有好人多啊,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本事,却还要吃这样的苦?别人不拿自己当人,还能不让自己把自己当人?”
一番“好言相劝”
之下,他却把自己给说动了,明明还可以一招呼一趟的时间,这却也懒得再走一趟,不想干了,也就不计较这回去的路上是不是返空,白走一趟还没有工钱。
每个镇子都有这样的板车队,就停靠在街头街尾的宽敞处,陈石就地另外再多找了一辆,谈妥了价格后就请他暂时等候,也会一样的按时间计算工钱。
车夫自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同样还好奇的问了一句;“这大冷的天,那观里还有人?”
之所以陈石安排他们等候,当然是因为陈石还得去石老爹的仓库取那些药材。
所谓仓库,其实并不是一定指某处库房。
街上有一处看起来比周围装修的更为亮堂的一处地方,结合了卖药、看病、急诊、住院一体化的综合性医疗门诊,俗称卫生院。
其里面也有各类别的管理人员,但陈石是一个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