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兰笑了,想到了曾经在家里打扫卫生的时候,在书房里,发现爸爸有个箱子,全部用来盛放妈妈和哥哥们,对了,还有刘雨欣,写给爸爸刘正涛的信件。
尤其是搬到了城里上学之后,谢教授专门挑个时间,带着孩子给丈夫一起写信。
他们会拍照片,有学校里的,有动物园的……通过这样的方式,表达对父亲的思念和敬佩。
这也是刘正涛即使这么多年忙于工作,在部队不经常回来,也能跟孩子没有隔阂的原因之一。
谢教授言传身教,告诉孩子们,如何跟亲人相处,如何跟同学朋友相处,如何跟不友好的人相处……
怪不得爷爷经常私底下称赞,他对儿子刘正涛现在的成就很满意,但最满意的是儿子眼光好,能娶到谢教授这样的好儿媳妇。
刘家兴旺,儿媳妇谢教授占了一大半,这一点毋庸置疑。
“妈,看到您教育小辈,我就觉得从小被您教养了一遍。”
谢教授听到这话,搂着刘美兰,温柔地轻拍刘美兰的后背,“好,咱们再重走一遍母女路。”
被替换的那十八年,是刘美兰的遗憾,但何尝不是谢教授心里的痛呢?
现在刘美兰过得好,谢教授还能逐渐释然。如果过不得不好,她作为母亲,脖子上的枷锁越来越重。
幸好,刘美兰在谢教授身边。
现在谢教授如果看到好看的发卡,还会给刘美兰买回来。
即使那个发卡,是小姑娘喜欢的,她也会买回来。
闲暇的时候,给傅莹扎小辫儿,也会给刘美兰编头发,特别精巧好看。就比如最近比较流行的蝴蝶发卡,傅莹有,刘美兰也有。
虽然谢教授没有说,但刘美兰能够感受到妈妈想重新养她一遍,把小时候没有的爱,全部弥补。
这样的妈妈,能不让人尊敬吗?这样的女性,能不伟大吗?
四方岛这边的院子里,已经修缮完毕。
原本刘奕邦住的房间,收拾更加工整,按照婚房布置的,就在二哥刘奕问的房间旁边。
忙碌几天,婚房整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