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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我看你们几个那日在酒楼里还没挨够打!”
姜远冷笑道:“现在给你俩补上!”
“大胆竖子!
竟敢如此狂妄!”
一众书生怒斥姜远,顿时场面乱成一团。
“够了!”
任张贤礼再有修养,看到如此场景也不由得心生烦躁起来,再次喝住众人。
捂着脸的宋仁跪倒在地上,对张贤礼哭道:“大人您也看到了,此子在燕安素有恶名,被圣上罚出燕安,如今又在我兴州动手打人,实为嚣张狂妄之徒!
学生今日挨打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这狂徒揭了榜,恐是要对大人行诓骗之事,望大人三思啊!”
“望大人顾念兴州百姓,莫要上了这狂徒的当啊!”
一众书生又跟着高喊起来。
张贤礼也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姜远,似正在考虑应不应该相信他,毕竟姜远恶名传天下,刚又当着他的面打书生,实在是有些忧虑。
姜远也相当的烦燥,眼看天色越来越晚,自己赶了一天的路,半路又遇了山贼被吓个半死,到现在一粒米未进,而台阶下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对他指指点点。
“行了!”
姜远断喝一声:“不就祈个水吗!
且等我三日,三日内我若弄不来水浇灌田地,我跪下向你们赔罪!”
姜远梗着脖子怒喝:“如果我弄来了水浇灌田地,我也不要你等跪下赔罪,你等且自扇三耳光!
敢赌否!”
宋仁和吕然及一众书生各自对望了一眼,虽然不知道这姜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不是又起了坏心眼要坑他们,但目前兴州确实无法取水浇灌田地这是事实。
“赌了!”
宋仁和吕然一咬牙便应了,他们倒要看看这不学无术的姜远如何在三日内取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