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绣得不错。”
上官沅芷满脸尴尬:“嫂嫂,这是鸳鸯!”
“哦哦,那是嫂嫂看错了。”
于氏笑道:“妹妹绣这鸳鸯,可是送那姜远的?”
昨日姜远父子来闹那么大动静,后宅的于氏自然知道,只是夫君不在家,她自是不能出来抛头露面。
于氏十五岁嫁入镇国公府与上官重之为妻,那时上官沅芷才十岁,可谓是看着上官沅芷长大的,感情自不是一般。
“谁给他绣了!
我才没有呢!”
上官沅芷捻着肩头上的丝,娇羞的说道。
两人说笑间,有小丫鬟慌忙来报:“少夫人,小姐,不好了,公爷在书房脾气呢!”
“我爹上朝回来了?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
上官沅芷对于氏道:“嫂嫂我去看看父亲。”
说完便朝楼下跑,于氏看着慌慌张张的上官沅芷,见其走路姿态不同以往,柳眉顿时皱了起来。
上官重之不在家,有些事于氏自不可能去对上官云冲言说,只得叹息一声:这丫头是真敢啊!
“气煞老夫!”
上官云冲将桌子拍得砰砰响。
“爹,您何故生如此大的气!”
上官沅芷来到书房,连忙倒了杯茶送到上官云冲面前。
“哼!
还不是那姜家父子,真乃气煞我也!”
上官云冲怒气冲冲的吼道,接过茶杯一口将茶水饮尽后,将茶杯丢于桌上,显然一杯茶浇不熄他的火气。
上官沅芷也是一愣,姜远今日要上朝,昨日在被窝里对上官沅芷提起过,否则上官沅芷岂会让得了便宜的姜远轻易离开。
今日却是不知为何惹得老父亲如此大怒。
“老夫原以为姜老匹夫骨头软,没想到啊!”
上官云冲怒道:“没想到姜家那小崽子竟然向皇帝提出,开放商路与北突通商,这是资敌!”
“姜远绝不是卖国之人,想必他另有用意。
爹,未弄清楚前,何必生气呢?”
上官沅芷拍着老父亲的背,替姜远解释。
“哼!
他能有什么用意!”
上官云冲气呼呼的说道:“为父为大周征战一生,岂容他父子如此行事!”
“昨日为父见那姜远还颇有胆量敢与老夫动手,原本高看他一眼!
现在看来,那小崽子也不是善类,比姜老匹夫那软骨头更毒!”
上官沅芷不知具体生了何事,只听得老父咒骂,此时也不敢出声,不停的给上官云冲抚背消气。
“芷儿,以后不可与那姜远再往来!”
上官云冲的怒气微熄,冷声道。
“啊?”
上官沅芷闻言一惊,暗道要糟,姜远那混蛋怎么惹出这么大事来,那她怎么办。
“你怎的了?”
上官云冲见上官沅芷脸色有异,问道。
上官沅芷摇摇头,她与姜远的那些事实是难以启口,只得道:
“父亲,这其中定有误会。
姜远为烧苏赫巴鲁的粮草,九死一生,他绝不可能随意建议圣上与北突通商,待孩儿去问个明白。”
上官云冲哪里不清楚上官沅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