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非就是又去闻香楼喝花酒。
姜远还听闻,赵祈佑已把闻香楼的清婠人瑶璃弄到了手,但又不弄回齐王府藏着,每次都是赵祈佑去闻香楼。
姜远哪敢与赵祈佑去闻香楼鬼混,他这头才成亲十来天,若是去青楼耍,怕是要被上官沅芷打死。
赵祈佑见姜远赖在台阶上不下来,只得朝他摇摇手,上了车驾先走了。
“贤侄!”
姜远与上官沅芷正要下了台阶去,却不想被从高台上下来的尉迟愚给叫住。
“尉迟叔父。”
姜远与上官沅芷齐齐行礼。
“哈哈哈,贤侄、贤侄女不必多礼。”
尉迟愚哈哈笑道,黑脸上全是笑,伸出蒲扇般的巨掌,拍在姜远的肩头上。
“不错!
贤侄果然是人才!”
尉迟愚一边拍着姜远的肩膀,一边夸赞。
姜远被拍得呲牙咧嘴,暗道,我自知是个人才,可也经不住你这么拍哪。
“叔父过奖了。”
姜远被拍得巨痛,但嘴上却得应承着。
尉迟愚越看姜远越顺眼,道:“多亏了贤侄的妙计啊!
有空带着芷儿多去老夫府上走动走动!”
“是,侄儿定会与芷儿常去叔父府上,看望叔父与婶母。”
姜远不知这个在他迎亲那时刁难他的尉迟愚,为何会如此热乎起来,嘴上便也应着。
“好!
过完年来老夫府上喝酒。”
尉迟愚大笑着,又拍了拍姜远的肩头,这才撩了袍摆下台阶去了。
上官沅芷看着尉迟愚的背影,对姜远问道:“你给尉迟叔父出主意了?”
“没有。”
姜远摇摇头。
“那尉迟叔父为何好像挺欣赏你的样子?”
上官沅芷偏着头问道。
“可能,因为我长得俊,气宇不凡,招人喜欢。”
今年刚经旱灾,百姓虽苦,但年还是要过,过年便也得有过年的样子。
大年二十九这天,燕安城里家家户户在门前贴了红对联。
大街上采买年货的也多了起来,有钱的人家会给家人购置几件新衣,买上些许羊肉、猪肉。
没钱的人家,也会给家里买上一些便宜的猪下水,给儿子添双新鞋,给女儿买根红头绳。
每到过年,梁国公府便门庭若市,送年礼的络绎不绝,姜远懒得应酬,便带着胖四出门看热闹。
上官沅芷与小茹则被姜郑氏带在身边,接待那些来送礼的官员的女眷。
上官沅芷是姜远的正妻,将来是姜府的主母,姜郑氏自然要把儿媳妇往燕安的贵妇圈中带。
当然,姜郑氏也存了些炫耀的心思,对贵妇们明里暗里的炫耀自家儿媳,不仅身出将门,长得如天仙,还能贤惠持家会武艺。
几天下来,上官沅芷收获了无数的夸赞之声。
上官沅芷本就是急性子,也不喜与这些矫揉造作的贵妇们有太多交集。
但人活着,就免不了一个人情世故,也知姜郑氏是在为她巩固在贵妇圈中的地位。
尽管上官沅芷不喜这些,但还是学着姜郑氏的样子接待,倒也与一众贵妇们相处融洽。
反倒是姜远这几天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