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以后了。
你要的其他那些事物,我早就准备好了。”
二人来到民房前,几个穿着齐王府侍卫服饰的汉子守在门外,见得赵祈佑与姜远过来,连忙行礼。
“把门打开。”
赵祈佑淡声道。
侍卫掏了钥匙将那把巨大的锁开了,赵祈佑与姜远推门而入。
那穿着浅黑袍服的中年汉子也想跟着进去,却被门口的侍卫一把拦住。
“明渊兄,你看,你要的东西都在此处。
我怕有闪失,令人日夜守住这间屋子,敢有靠近者…”
赵祈佑比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不需如此吧?”
姜远叹了一声,就是一些木炭,粗、细麻布和漏斗而已,用得着这么严防死守么。
赵祈佑见姜远有些不以为意,正色道:“这盐乃是本王的大事,小心谨慎一些不为过。”
姜远闻言,也能理解赵祈佑的心思,他在这盐一事上下了重注,而这盐改一事又牵扯甚多,以赵祈佑的心性,自然会万分小心。
两人查看清点了一番,见无甚遗漏之物,这才出了屋子。
“你是这处盐场的管事?官居何职?”
姜远对那站在屋外等候的黑袍汉子问道。
“小的钟武,是这盐场的场监官,从九品。”
钟武点头哈腰的应道。
“那这盐场一岁产盐多少?盐工月工钱是多少?将账目拿来我看看!”
钟武面露难色,道:“殿下,侯爷,账本在一个月以前,账房失火,烧没了。”
姜远剑眉一竖,疑声问道:“烧了?”
钟武低弯着腰不敢与姜远的目光接触,道:“是,账房失火,烧掉了!”
姜远疑心顿起,一个月前账房起火烧了,这就巧了,那不是赵祈佑前来收矿的那段时期么。
早不烧晚不烧,赵祈佑来收矿了,账房就失火了,这还真是巧了。
“账目烧了就烧了吧。
你且说说盐场每年大约产多少盐,盐工工钱是多少,这些你总记得吧?”
姜远放缓了语气,问道。
钟武低头答道:“盐场大约每岁产盐一千二百石左右,这得根据盐脉走向与产量多寡算定,每年有些差别。
盐工每月工钱为5oo文。”
“你且去把最近一个月的账目取来。”
姜远目光灼灼的看着钟武:“这个月的账目不会也烧了吧?”
“那倒没有。
下官这就去取来。”
钟武慌忙应身,弯着腰就向账房跑去,边跑还边擦着额头的冷汗。
待钟武走得远了,姜远对赵祈佑道:“靖轩兄,我估计着,河泽乡盐场的账房估计也早就失火了。”
赵祈佑一愣,道:“明渊兄,你的意思是?”
“靖轩兄,当初你来接收盐矿时,没想过要账本一事?”
“我要那个干嘛?以前的账本有什么用?咱们这不是要重头开始么,查以前的账那是盐铁监侍郎的活,与我等何干?”
赵祈佑双手一摊,一脸的无所谓。
姜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靖轩兄,莫小看这账本,其中门道大了去了。”
姜远指着盐场道:“这么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