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留湾是姜远的根基之地,为了建设鹤留湾,姜远已掏空了小金库,自然不能出岔子。
丰邑县的事务他没权利去干涉,但鹤留湾却是可以做主的。
姜远与上官沅芷来到村口处,文益收与三喜,带着八个老兵穿着蓑衣已在等候。
从今日起,他们就是丰邑侯府的府兵,负责姜远夫妻以及侯府的护卫职责。
上官沅芷命随行而来的家丁随从,将旌旗仪仗收了,全部打起雨伞,免得淋出毛病来,必竟家丁随从的命也是命。
“老文,先去知会老李一声,从即日起,鹤留湾加强戒备,日夜巡视!”
姜远沉声吩咐。
文益收虽不知生了何事,但见得姜远说得严肃,便道:“东家切勿担心,咱们这庄子一直有明哨暗探巡视。”
“那便好。”
姜远点头道。
上官沅芷道:“夫君,来咱们这做工的民夫众多,万一…”
姜远叹道:“这也没办法,咱们不可能做到每个人都认识。
不过小茹有给来做工的民夫放了竹牌,每日也有工头按花名册点卯,想来问题不大,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按照小茹的管理方法,每个进出鹤留湾工地的民夫,每人都有一块写着名字的竹牌用以识别身份。
每日上工时,每组工头会拿着花名册挨个点名,点完名后,再拿着实到人数的名单找小茹,或者找那两个老账房先生画押签字后,才能去往工地。
在大周这等封建落后之地,能做到这一步已是相当不易了,再想完善一些就相当的难了。
如今姜远也只得加强防范,以防心怀不轨之人混进来。
“但愿林谦早点破案吧。”
姜远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