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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翰文怎能说弃就弃!
这让其他与本宫交好之人,如何看待本宫!”
赵弘安与白翰文诸多勾结,有些事他哪敢明言。
胡进之低声道:“这是最坏的打算。
且老夫所说的弃卒保帅,并非指整个白府,而是单指白翰文之子。”
“据老夫所知,肃南伯有三子,白锦泽只不过是其长子,若丰邑侯与齐王真查出此事,殿下可弃白锦泽,保白翰文一家。
如此一来,白翰文虽失一子,却保全了一家,白翰文反倒会对殿下感恩戴德!”
赵弘安闻言,心中稍安,点头道:“如果到得万不得已,也便如此罢!
唯今之计,让东宫六率之左率尽出,查寻那叫钟武的盐吏!
找得到最好,找不到,就让白翰文再生一个儿子吧!”
白锦泽此时还不知道,他在东宫太子眼里,已成了弃卒。
“皇后娘娘驾到!”
赵弘安正与幕僚商议着,一声传礼太监尖利的嗓音传来。
春雨终于暂停了,姜远与杜青、三喜骑着马在官道上晃晃悠悠的走着,似踏青游玩般自然惬意。
杜青往身后瞟了一眼,笑道:“他们跟上来了,咱们也加快度吧。”
姜远点点头,马鞭抽在马屁股上,纵马而出向前疾奔。
若不是等得暗夜使跟上来,姜远早跑远了,此时见得暗夜使已跟上,不快马加鞭还待何时。
姜远的事颇多,他还得为盐业总司被下毒一事要个公道,过不多久又要春耕,诸事繁多,实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远远坠在后面的柔儿见姜远等人突然纵马快驰,对师父许永茂道:“师父,他们是否现我们了?”
“难说。”
许永茂道:“据闻丰邑侯足计多谋,为师总觉得他们此行,是故意等着咱们跟上去。”
“哼!
什么足计多谋!
我看就是一个纨绔侯爷罢了!”
柔儿愤声道:
“还有他身边那个姓杜的剑客,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人说的尽是污言秽语!
于大统领还让我们暗中援助他们,哼,气煞个人!”
“别抱怨了!
这是陛下的意思!
赶紧跟上,莫跟丢了!”
许永茂训斥了一声,也打马加快了度。
姜远等人日夜不停赶往肃江县,终于在第二日一早,赶到了肃江县县城。
姜远没有立即去白家盐场打探,而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换了一身平民衣服,每日里在肃江县城中乱晃,尤其是集市等地方,哪儿人多,便往哪钻,逢人便自来熟的聊上几句。
“姜兄弟,咱们每日都在这坊间转悠,为何不直接去白家盐矿?”
转了两日后,杜青有些烦了,看着姜远每日里都在与一群扛活的民夫瞎扯淡,也不知有什么用。
姜远笑道:“杜兄,你可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
杜青也是在边关杀过敌的,道:“我当然知道。”
“那就是了。”
姜远拿出几个包子来咬了一口,道:“白翰文养私兵要不要粮草?粮草要不要运输?运输要不要找人?”
“那是自然,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