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器械,做起来没完,就凭那百十个工匠,谁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姜远闻言心中一动,这里居然有上百的工匠,这么来算,这里产出的甲胄兵械,若白翰文有近三千的私兵,这些工匠日夜赶工,差不多一年就可完成。
而观此处的生活痕迹,此处偷造兵械之地的存在,远远大于一年,难道白翰文还在帮别处造兵械?
“兄弟,我看你面生的紧啊?”
那检验的兵卒盯着姜远看了看,疑声问道。
姜远露齿一笑,道:“小的刚入府不足三月,这不管事的让小的也跟着来见识见识,这还是小的第一次出来当差。”
姜远说着,从马车上抱下一坛酒来低声道:“兄弟,小的新来的,日后少不了要与兄弟们打交道,您可多关照。
这坛酒您悄悄收好,与兄弟们找个僻静处尝尝。”
那兵卒连忙接过,拍着姜远的肩头,道:“小子,你挺懂事儿啊!
行!
以后在此处,报哥的名号,谁人敢拦你!”
“有大哥照应那是极好的!
下回小的再来,再给大哥带着酒水。”
姜远讨好的笑道。
“你小子有心了!
行,去卸货。”
那兵卒笑着,便挥手放行。
待得姜远的马车进去了,那兵卒才似想起来,刚才并没问姜远的名字,将来如何罩着他。
“管他呢!”
那兵卒摇摇脑袋,抱着酒坛一声招呼,一群守卡检验的兵卒便聚了过来,回营帐里喝酒去了。
三喜驾着马车,与姜远杜青过了哨卡,来到山洞前的空地上,一群膀大腰圆的兵卒正在卸马车上的生铁,一箱箱的往山洞里抬。
“你们三个!
说得就是你们!”
一个头领模样的兵卒过来,指着呆在原地不动弹的姜远三人骂道:“愣着干什么!
抬箱子啊!”
姜远连忙应是,正愁怎么混进洞中呢,这不就来机会了。
姜远与杜青、三喜手脚麻利的去了马车上的麻布,杜青与三喜抬了个大箱子便往洞中走去,姜远则提了两坛酒跟在后面,两只眼睛四处扫瞄。
奈何天黑如墨,洞外虽有许多火把,但也看不清此地有哪些防御工事,从洞外扎的营寨来看,姜远估计这里的兵卒不会少于五百。
三人进得洞中来,只觉热浪扑面,如入火窑之中。
洞里别有天地,宽大的山洞中设有几十个火炉,每个火炉都是烈焰熊熊,上百个打着赤膊的工匠,正在打造器物,叮当声不绝于耳。
另有一些兵卒,将打造好的刀枪,与缝制好的皮甲往山洞深处搬运,想来存放兵械的库房就在洞中的更深处。
姜远等人按要求,将木箱与酒放在指定的地方,正要找机会往洞深处探一探,却突然见得两个紧低着头的兵卒抬着一个木箱进来。
其中一个兵卒身形瘦小,与那沉重的大木箱形成很大的反差。
“砰!”
那个瘦小的兵卒抬着木箱极为吃力,额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踉跄几步,抓着箱子环扣的手一松,木箱跌落,出一声巨响。
“干什么吃的!”
领头的兵卒见状,怒骂着冲了过来,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