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掌柜骂道:“你特么的还不认?!
这是你家小二说的!”
掌柜不可置信的看着店小二,手指颤抖着指着他,道:“二顺子,你瞎说什么啊!
我平日里对你不薄,你怎可害我!”
店小二见得掌柜手指点着他,微低了头不敢与掌柜对视:“掌柜的…咱家客栈确实有贼人…”
掌柜的差点被气死,店中就算住有贼人,也不能报官啊,肃江县的衙差是什么德行,谁人不知。
掌柜抬手就要打店小二,却是被李捕头一把拦住:“说!
贼人在哪间房!”
“就是那间!”
店小二此时心里全是银子,避开掌柜那吃人的眼神,朝二楼许永茂的房间一指。
“张队正,让您的兄弟们围住,莫让贼人跑了!”
李捕头回头对一个着皮甲的队正说道。
张队正一脸严肃:“自当如此!
兄弟们给我上!”
躲在房内的姜远见众多兵差将客栈里三层内三层的围住,自知是跑不掉了,如今只能出面硬抗了。
还不待得兵差冲上二楼,姜远一使眼色,三喜持着姜远的鱼符踹门而出,大喝道:“谁人在此搅闹!
丰邑侯在此!”
那些正待冲上楼去的兵卒闻言一愣,他们听得一个侯字皆不明所以,不由得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李捕头与张队正。
李捕头与张队正也是一愣,县令大人命他们缉捕江洋大盗,怎的在此惹出一个侯爷来?
三喜见得震住了楼下的兵差,心中一喜,脸上却是装出骄横之色,又喝道:“你等在此搅闹!
扰了侯爷休息!
你等可知罪!
尔等退去,若侯爷怪罪下来,尔等可担待不起!”
李捕头与张队正见得三喜穿着旧衣衫,脸上虽是骄横无比,却显然不够自然,像是刻意装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一动,想起县令大人的话来:“此股贼人穷凶恶极,务必要将其捉拿!
且这些贼人又擅伪装,不管贼人如何分说,都不可信!
若走了贼人,谁也担当不起!”
李捕头想至此处,轻蔑一笑,喝道:“大胆贼人!
你敢冒充王侯!
识相的马上束手就擒!”
“哼!
不长眼的东西!”
三喜骂道:“我手上就是丰邑侯的鱼符!
你这狗东西,敢对侯爷不敬?!”
李捕头与张队正早就看见了三喜手中的鱼符,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只道是块普通玉牌。
此时听得三喜这般说,也有些犯嘀咕,两人耳语了一阵,李捕头转头出了客栈,朝县衙而去,只留张队正在此守着。
三喜一见不妙,那匆匆而去的捕头,定然是回衙找县令去了。
姜远早就有言,这肃江县的县令恐是与白家有染,若县令来了,一口否定姜远的身份是徦的,那他们岂不是要完?
“底下那队正听好了!
带人离去!
侯爷很不高兴!”
三喜又喝道。
张队正却道:“你既言是封邑侯到此,可否请侯爷出来一见!”
三喜暗道:“东家出来与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