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还未出声,一旁的上官沅芷却是瞪了过来。
赵祈佑连忙干咳一声,他一时口无遮拦,忘了边上还有一个上官沅芷。
这上官沅芷也是凶悍无比,凶名满燕安,杀起人来也毫不手软,惹不起。
赵祈佑用怜悯的目光看向姜远,很是替姜远担忧。
姜远则一直盯着前方战况,他知道白府有眷养江湖客卿,上回老道与黎秋梧来此刺杀,就吃了大亏。
果然,黎秋梧杀倒一众家丁护卫后,还想往里冲,就见得一把长矛朝她飞过来。
一只长矛突兀的出现在黎秋梧的面前,黎秋梧举刀一挡,竟然挡不住,被硬生生的逼出了白家大门。
“大胆!
何人在此放肆!
还敢在此杀人!”
一个白苍苍的老者拄着龙头拐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有两个中年男女。
其中那中年女子手中持着一杆长矛,中年男子则提着一把金丝大砍刀。
“师妹退下。”
姜远见得这白苍苍的老头,便命黎秋梧退回,转而对那老头子道:“你是何人!”
白老头不答,只是看着那被踏满脚印的匾牌,脸上一股阴寒之色。
他身后的中年女子却是喝道:“这是白家老太爷!
肃南伯之叔父!
你等何人,竟敢上门杀人!”
姜远哼道:“你等有眼无珠!
吾乃丰邑侯!”
白老头听得姜远的话语,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姜远,道:“丰邑侯么!
老朽倒是见过你的!”
姜远仔细盯着这白老头一看,想起来了,当日他与赵祈佑作客白府,就是这老头带了白家老小,在这门里迎的他们,只是当时姜远并无特别注意而已。
“你能识得我是封邑侯,可还记得齐王!”
姜远道。
白老头又将目光扫向赵祈佑,道:“自然记得。
只是不知齐王与丰邑侯今日带着兵卒打上我白家,砸我家匾牌,杀我家护卫,这又是为何?”
“若是二位贵人不给我白府一个说法,老朽拼了这身老骨头,也要告上金殿去!”
姜远冷笑一声:“你还要我们一个说法?我且问你,你既然识得本侯与齐王,为何不上前见礼?你敢对本侯与齐王不敬?”
白老头没想到姜远这么不要脸,无缘无故的上门打砸伤人,反还要治他一个对王侯不敬之罪。
但礼法在这摆着,白老头只得捏着鼻子上前见礼:“老朽见过齐王、丰邑侯!”
赵祈佑鼻子哼了一声,道:“你可知,今日我等为何而来?”
白老头微恭了身,语气却是不善:
“老朽不知。
不知齐王与封邑侯莫名上门打杀,是为何事!
但我白府也是有爵位的府第,齐王如此行事,怕不是太过了。”
赵祈佑嘲笑道:“太过了?你白家陷害本王与丰邑侯时,怎么没想到有今日?”
白老头闻言一愣:“我白家何时陷害齐王与丰邑侯了?莫非是搞错了?!”
姜远冷冷的说道:“没有搞错!
白锦泽指使他人在我盐业总司下毒!
你且将白锦泽交出来,本侯与齐王调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