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来,那种灰白色的道路据说是用一种名为‘水泥’的神奇之物筑的,人走在上面,泥水不沾,伍老头深有体会。
“挺好。”
伍老头点点头。
“我打算将鹤留湾那种路铺到燕安。”
姜远道:“鹤留湾紧靠交通要道,这条路若成,货物流转就会更方便,鹤留湾的百姓,以及周边的百姓,就会慢慢富起来。”
伍老头又震惊了,这个姜远还真打算修啊,这花费可就大了。
私人修与朝廷修是两回事,朝廷可以征谣役,私人修,就得真金白银。
“小友,你可想过,就这五十里路,若都按鹤留湾的那种路来修,恐怕得十万两银钱。”
伍老头提醒道。
姜远笑道:“这修路钱又不是我一个人出,我担心什么?”
伍老头奇道:“那钱从何而来?”
姜远笑道:“认捐,让乡绅富户出钱修就是。”
“认捐?”
伍老头咂咂嘴道:“小友,乡绅富户若肯出这个钱,这天下的路早就修好了。”
姜远拍拍手,说道:“这个我自有办法。”
“有何办法?小友不妨说来与老朽听听。”
伍老头还真有些好奇,他倒想知道姜远如何让那些抠门的乡绅富户心甘情愿的拿出钱来。
姜远看着伍老头道,反问道:“老先生,您即敢拦我的马车,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您即敢上我的马车,就说明您的身份也不简单。”
伍老头只是笑而不语,并不回答。
姜远将手伸到伍老头面前,道:“老先生,您若能捐些钱出来,我便把这法子告诉您。”
伍老头讶然失笑,他没想到姜远说干就干,他反倒成了第一个被认捐的对象。
伍老头见姜远说得正经不似开玩笑,也好奇姜远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认捐。
“好!
若小友方法可行,又是利国利民之举,老夫认捐一千两白银又如何?”
“老先生大气!”
姜远赞道:“这钱绝不让您白花。”
伍老头笑道:“你若能说动老夫,老夫自当将银子送小友府上。
若小友所说之言不可行,老夫就去官府告你撞骗!”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一老一少就么定了个君子协议。
“老先生,您知我身份,那我便用我的身份来说说我的办法。”
姜远正了正身子,道:“比如像您老这样的富人,在燕安应多如牛毛。
这些富人钱是有的,什么吃的喝的玩的都见识过了,对吧。”
伍老头点点头,让姜远继续说。
姜远道:“燕安的富户们即然什么都见识了,除去身外之物,他们最在乎什么?”
“当然是名声。”
伍老头接话道。
“嘿!
老先生一语中的!”
姜远又赞了一句,说道:
“我乃丰邑侯,如今在朝中虽然不太说得上话,但见见陛下还是可以的。”
“我可以向陛下建议,先在燕安城中每条街道挂上街道名,起个模范。
然后,城外这五十里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