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吟诗词歌赋之声,好不热闹。
姜远看得这情景,用极磁的声音缓声说道:“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们…额,又到了书生才子们吟诗的季节了。”
上官沅芷闻言笑道:“夫君,做诗吟赋怎么还分季节?您也是大才子,您也给为妻做一如何?”
姜远摆手道:“我都把你娶到手了,还做个甚诗,有那功夫,还不如去道爷家多吃两碗饭实在。”
“啊?什么叫把我娶到手了,你就不作诗了!
我又不是你作诗换来的!”
上官沅芷嗔怒了一声,又摆出小女儿之态,道:“为妻好久没听您作诗了,您就作一吧。”
“你真想听?”
“想!”
姜远咳嗽了一声,指着远处砖厂的大烟囱,道:“你听好了。
远看烟囱大,近看大烟囱,黑烟天上绕,好似小茹蒸馒头。”
上官沅芷睁大了双眼,半晌才回过神来,怒道:“你做的什么诗!
气煞我也!”
她本以为姜远会做出一传世之作来,谁想弄了一打油诗出来,怎能不气。
“我觉得挺贴景的嘛。”
姜远上一刻得意洋洋,下一秒就呲牙咧嘴。
上官沅芷狠拧着姜远,也不怕老兵护卫们看笑话,反正都是自家人。
文益收等老兵也是习惯了姜远夫妻的小打小闹,在回南关时,他们可没少见上官沅芷追着姜远打。
姜远吟这诗的声音极大,自然就被溪边那些踏青游玩的才子佳人们听了去。
姜远顿时收获了大量鄙夷的目光,以及佳人们的轻笑声。
上官沅芷又羞又恼,拉着姜远快步离去,再待下去,别人还真以为她夫君是个只会做打油诗的白丁。
自家夫君名声不可折,上官沅芷可不愿姜远的大才子名声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