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食就不同了,灶房中的厨子是从梁国公府调派来的。
这些厨子都曾被姜远与小茹调教过的,姜远的厨艺若说是大周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如今姜守业与姜郑氏也跟着吃刁了嘴,不是自家厨子做的饭都不吃了。
就在众宾客感叹丰邑侯府的菜肴时,又见得家丁们搬出一坛坛酒来,酒坛一开,顿时清香扑鼻。
坐于主位的赵祈佑,一直盯着侍侯在谢宏渊身旁的小茹,他自是知道这是姜远身边的贴身丫头,往日里也偶尔见过几次,但从未过多注意。
但今日见得小茹穿得儒裙落落大方,没来由得生起一股亲近之感来。
“咚……”
开宴的三声牛皮鼓响,将赵祈佑稍微走神的心思拉了回来,暗笑自己难道是看上一个小丫头了?怎会对一个小丫头起了亲近之感?
赵祈佑连忙甩甩头,将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端起酒杯来,先行敬道:“各位大人,小王先敬。”
“殿下怎可先敬,当臣等先敬殿下。”
姜守业见状连忙也端了酒杯站起身来,其他同桌的皆是朝中大佬,但若论身份,却是以最年轻的赵祈佑为尊,就连伍禹铭这等德高望重之人,也得起身。
赵祈佑慌乱按了这个扶那个,道:“今日乃是丰邑侯的乔迁喜宴,咱们就别这么多虚礼了,在座诸位都是朝中肱骨,小王日后还得各位大人多多指点才是。”
赵祈佑这话说得没人敢接,这些老油条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殿下年轻有为,又通商贾之道,我等何敢指点,殿下快莫言说此话。”
还得是张兴,及时把话给接上,才不致让赵祈佑尴尬。
赵祈佑也知自己失言,悻悻的笑了笑,心中却也是有些难受,这些老家伙不看好他啊。
“好酒!
来殿下,饮胜!
诸位饮胜!”
尉迟愚人虽看起来是个大老粗,但心思却是极细,也帮着化解赵祈佑刚才的那不适宜的话。
“饮胜!”
赵祈佑再不多言,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尽,刚才他一句话便试出了这群老家伙的心思,此时也就不多说了。
烈酒入口辛辣,呛得赵祈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如心中的无奈一般,无处言说。
尉迟愚这等武将自是好酒,扔了杯子换过大碗来,倒满酒便一饮而进,只觉喉咙似火烧,喉咙间的酒水如火线一般,直淌腹中。
“尉迟兄,慢饮!”
姜守业与上官云冲同时出声,他们二人都是饮过这等烈酒的,自然知道其中历害。
但尉迟愚却无一点事,将碗中的酒喝个干净,哈哈笑道:“这等美酒,老夫从未喝过!
姜相,你从哪弄来的?给老夫准备一些,老夫要带回去!”
姜守业原本与尉迟愚也不太和睦,但尉迟愚这老东西却是极喜姜远,姜守业便也借着此时之机,与尉迟愚缓和一下在朝堂之上的对立感,便笑道:
“这酒是犬子所酿,尉迟兄若喜,老夫便让犬子送尉迟兄一些。”
尉迟愚闻言又是豪放一笑,赞道:“这酒竟然是我那贤侄所酿,老夫真想扒开他脑袋看看,到底还有什么他不会的!”
上官云冲也是好酒之人,但碍于情面却不能像尉迟愚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