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两月内破案,否则就自己摘了官帽。”
鸿帝冷哼了一声。
“臣遵旨。”
林谦想死的心都有了,暗恨自己今日为什么要来鹤留湾,本想露个脸,却没想到弄来一张催命符。
鸿帝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林谦,他今日是来主持春耕的,自不会将心思过多用在林谦身上。
“请陛下移步田间。”
姜远在前引路,向村外的田间而去。
上官沅芷则靠后,陪同在姜守业与上官云冲身边。
“芷儿,你夫君又整什么幺蛾子,种个地还把陛下请来了?他又闯祸了?”
上官云冲憋了一路的问号,他稀里糊涂的就被鸿帝拉来鹤留湾,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姜守业那老匹夫也不主动与他说,他也拉不下脸来问,如今见得女儿,还不得赶紧问个明白。
上官沅芷低笑一声:“爹爹放宽心,夫君行事自有章法。”
上官沅芷便把姜远手中有亩产十石粮食的神种的事低声说了,道:“今日夫君请陛下来主持春耕,是要为以后推广神种做准备。”
“胡闹!”
上官云冲闻听了前因后果后,先是惊得目瞪口呆,而后怒色满面:“从古至今,哪有亩产这么高的粮种!
那小子信口开河,等于自掘坟墓,别到时候落个欺君之罪!”
上官云冲这么一说,上官沅芷也是心中忐忑,其实她心中也是不太信的,但姜远又言之凿凿,做为妻子,她又是愿意信的。
这种矛盾心理冲击着上官沅芷,实是让她忧心不已,若姜远落个欺君之罪,那就全完了。
上官沅芷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落在公爹姜守业身上,小声道:“公爹,您觉得夫君的神种可行么?”
姜守业也好不到哪去,但此时做为父亲,他不信也得信,宽慰道:“芷儿莫忧,退便远儿种不出来神种也无甚要紧,今日陛下低调而来,就是防着这种情况,到时也不至于太难堪。”
上官云冲怒道:“老匹夫,姜远年轻不懂历害,你为官几十年也不懂么,那小子说是神种你就信了?”
“吾儿所言,老夫自是信!”
姜守业哼了一声。
“我看你是未必!”
上官云冲哼道:“到时候出了岔子,我看你怎么给他擦屁股!”
张兴连忙上前劝道:“两位大人何必在此争吵,我倒是信明渊贤侄的。
明渊贤侄这些时日做的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哪一样不是利国利民之举!”
“他说是神种肯定就是了,再说,今日陛下只让咱们三人同来,可见陛下也有所考量的,即便种不出来,陛下也不会责怪明渊贤侄。”
上官云冲瞪了一眼张兴:“不是你儿子干这事,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云冲兄,远儿已开智,万事皆有分寸,我都不怕你怕甚。”
姜守业和气的劝道。
上官云冲火归火,但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了,只盼姜远那个小兔崽子没吹牛逼才好,心中同时也在盘算,到时万一不成,该怎么替姜远开脱才好。
鹤留湾的田野上,一块最肥沃的田已翻耕整平,一个大香案已经设好,香案之上摆着二十五个已芽的土豆,以及一个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