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贼百余人,今日来此的一共二百七十人,是乌盘山与起龙坡的马贼并在一起,要来抢您的财宝货物…”
“他们是从您救下我的时候盯上您的,也知道您是大周使节,就是因为您是大周使节,猜测您带有大量财宝,他们想干票大的。”
姜远摸着下巴道:“也就是说,这是两股马贼,为了劫掠我,两股马贼合在了一处了?”
祖利娜娅点点头,却是突然跪伏在地,又抱着姜远的大腿哭道:
“主人,这些马贼是冲您的财宝来的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且他们也是劫杀我父商队的凶人,求主人为我报仇!
主人不杀他们,他们也还会再来抢您的!”
姜远看着紧抱着自己大腿,哭得梨花带雨的祖利娜娅,也很是无奈,这胡女漂亮的不像话,但这行为,实是大胆了一些。
“行了,你先起来,我自有主张。”
姜远弯下腰去扶祖利娜娅。
祖利娜娅抬起头来,那双碧潭一般的美目柔情似水,与姜远对视着。
“主人,请您帮我报仇!
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姜远实是受不了祖利娜娅那双勾魂的眼睛,偏了偏头:“此事从长计议。”
黎秋梧再次上前,一把拖住祖利娜娅的衣领,怒道:“我师兄乃是大周侯爷,岂容你在此蛊惑!”
不由分说,黎秋梧将抱着姜远大腿的祖利娜娅拖开了去,她实是忍不了半点祖利娜娅那又媚又柔弱,动不动就抱男子大腿的行为。
“将这马贼拖下去。”
姜远随意的摆了摆手,两个鹤留湾的老兵拖着那马贼走到一旁,抬手就是一刀。
“侯爷,如今做何打算。”
秦贤唯问道。
姜远看了看天色:“令人收敛战死的兄弟们,找了柴木烧了,将他们的骨灰带走!”
姜远不忍这些随他出使的兄弟们埋骨黄沙,怎么的也要将他们的骨灰带回去。
秦贤唯点了点头,去吩咐民夫们收敛尸去了,当然,收敛的也只是大周的士卒,那些马贼的尸,只令人抬了扔在砾石坡下便完事了,死无葬身之地,才是他们的归宿。
“花百胡!”
姜远将满身是血,皮甲破烂的花百胡唤了过来。
花百胡提着长刀,一脸的哭丧之色,这一战,他带着五十个禁军守烁石坡,竟被马贼砍杀了差不多二十人。
“侯爷!”
花百胡抱了抱拳,脸上虽有痛意,但眼中却全是坚韧之色,这一战已将他的血性全都激了。
“你干得不错!”
姜远拍了拍花百胡的肩膀:“带着剩余的兄弟,将这些死马剥皮造饭!
咱们活下来的,先吃饱再说!”
“是!”
花百胡拱了拱手,领命而去。
“雷扬,你过来!”
姜远又将雷扬叫了过来。
“侯爷,有何吩咐!”
雷扬脸上无太多表情,拱手道。
姜远定定的看了雷扬一会,突然笑了笑,也拍了拍雷扬的肩膀:“这一战,先字营很英勇,全靠你们挡住了大部分马贼,待得回京之后,本侯定给你们请功。”
“末将替兄弟们谢过侯爷!”
雷扬微低了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