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极少听到她说话。
在逻些城的时候,原本寸步不离姜远,哪怕姜远夜间临睡前,她都要找个空档与姜远说会话才会回自己房间。
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黎秋梧开始避着姜远,并且行为也变得怪异起来,整个头脸都用面纱罩住,吃饭时也是在房间里吃,不再与众人一起。
那些时日,姜远与秦贤唯把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心计都使在了谈判之上,晚上回驿馆,两人也经常彻夜商谈对策,哪会注意到黎秋梧的转变。
直到出了逻些城往回返时,姜远才突然现不对劲,往常赶路,黎秋梧的马总是在姜远左右,现在黎秋梧却是躲在队尾连人影都不见。
行出百里,天渐黑,使节团照例选好了位置扎营,姜远端着食物进得黎秋梧的帐篷,却见得黎秋梧点着火折子,拿着铜镜背着身子照来照去。
“师妹,吃饭了。”
姜远唤了一声。
“啊?”
一向警觉的黎秋梧居然没现姜远进来了,吓得一激灵之下,不由得惊呼起来,慌乱的将手中的火折子吹熄了,将面罩胡乱的罩在头上。
“你怎么了?”
姜远皱了皱眉,向前走了一步。
“你别过来!”
黎秋梧往帐篷里角落一缩,声音中竟带着惊恐。
姜远眉头皱得更紧:“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将饭放下,我一会吃。”
黎秋梧强行稳了稳心神。
“呼…”
姜远手中甩动了一下,手中的火折子亮起,脸色沉重:“师妹,你到底怎么了?!
这几日,你的状态很不对!”
“师兄,我没事,你先出去!”
黎秋梧见得姜远靠近,又往后缩了缩,伸手去推姜远。
结果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又惊慌,没推动姜远,却是将自己罩在头上的面罩给抖了下来。
“我艹!”
姜远眼睛瞪得老大,惊呼一声,连退三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