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沅芷阴沉着脸:“安排人手给我查,看看今日在市场内行凶的是何人!”
“是!”
其中一个护卫急急而去。
这时高璐的呻吟声更大了,婆子们一盆一盆的往房内端热水,又将一盆盆染成血色的水倒了出来。
小茹在房门口急得团团乱转,可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干着急。
这时院外又冲进来一女子,此女子身穿锦绣短打黑袍,腰悬长刀,也是一脸急色。
“爹!”
女子环视了一眼院内,直奔杜恒祥而来:“姐姐如何了?”
杜恒祥抬头一看,苦笑道:“柔儿,你怎的来了,璐儿…璐儿难产…”
“啊?”
柔儿闻言大惊,她同为女子,岂能不知难产之凶险。
“我去看看!”
柔儿转身便要往房内跑。
“柔儿姑娘稍慢!”
上官沅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柔儿:“稳婆在房内,你且勿进去。”
柔儿这才注意到上官沅芷也在,脸上虽急,却也听劝,还行了个礼:“卑职见过乡主。”
“都是一家人,何须客套。”
上官沅芷轻叹一声:“你且稍安。”
柔儿看了一眼房门,跺了跺脚有些烦躁,她与高璐本是水火不容,但杜青不声不响的去了党西,反倒让柔儿与高璐的关系缓和了。
杜青虽不在,柔儿也禀了儿媳之礼,时常来鹤留湾转转,看望一下二老。
每次柔儿来,高璐都会挺着大肚子亲自下厨,妹妹长妹妹短的叫着,两人又同是习武之人,闲时也聊聊武艺。
高璐甚至还传了柔儿一套轻身功夫,相处渐渐似亲人。
今日柔儿又来鹤留湾,刚到村口就听说高璐出了事,顿时大急。
上官沅芷拉住柔儿的手:“柔儿姑娘,你来得正好!
今日高姐姐在市场被几个泼皮偷袭,才致得如此!
你在暗夜使衙门当差,正好查上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