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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允谦怒极反笑,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对他说‘切莫自误’之话,丰邑侯府还真是狂到没边了,真当他这个都水使是泥人么。
不过何允谦也知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且林谦与这女子都说昨日之事众多人看见,此时再让这女子说下去,恐是不利。
“给我将此女的嘴堵了!”
何允谦冷哼一声,他不是来讲道理的,他纯粹就是来抓人泄愤与自己儿子报仇的。
即便真是他儿子强抢民女又如何?他的儿子是这群贱民能伤的么!
一个兵卒拿了一块破布塞进小茹的嘴里,再说不出半点话来。
“姑姑!”
徐文栋见状大急,拼命扭动着,喊道:“快放开我姑姑!”
何允谦冷笑着对徐文栋道:“你这小儿,快将昨日伤我儿的那些同党供出来!”
徐文栋见得这些人凶恶且无礼,也知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骂道:“狗官,快将我姑姑放了,否则你们不得好死!”
那水兵统领上前就是两耳光扇了过去,打得徐文栋口流鲜血不止。
“你嘴硬是吧!
来啊!
将这小子的手剁下来!”
何允谦也不是什么善类,见这小子冥顽不灵,当下更怒。
那水兵统领听得吩咐,提了刀就要上前剁手。
围观的百姓惊呆了,这些兵差竟敢如此行事。
“我鹤留湾的巡视护卫呢!”
“快!
去报于侯爷夫人!”
一些百姓拔腿就往侯府跑,要去报信。
那水兵头领狞笑着拿着刀走近徐文栋,高举手中之刀,就要往下剁。
徐文栋慌了,叫道:“尔等休敢,今日若斩我手,他日定要尔命!”
徐文栋双目通红,如一只小凶兽一般,恶狠狠的盯着那水兵头领。
水兵统领岂能被他吓住,狞笑道:“那我等着,今日先斩你一只手又如何!”
“住手!”
就在此时,一声轻喝传来,利哥儿挤了进来,手里拿着把菜刀:“谁敢伤我兄弟,定与他不死不休!”
“敢拒捕者死!
将刀放下!”
那水兵统领喝道。
“那就来啊!”
利哥儿举着菜刀丝毫不怵,眼里的光更是凶狠。
“利哥儿,快去叫人!
找我爹,找我的那些叔伯!”
徐文栋见利哥儿冲出来,心下有些感动,这么多兵差都敢上,这兄弟没白交。
但徐文栋也知道,利哥儿那点功夫根本不是这些兵卒的对手,赶紧去叫人才是上策。
“想来,昨日伤我儿的人之中也有你!
现今还敢在本官面前亮刀!
拿了!”
何允谦见得利哥儿,别管他是不是打伤何书晏之人,就冲他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叫嚣,就不能放过他。
几个兵卒立即冲上去擒利哥儿,利哥儿也不是好惹的,舞着菜刀居然扑了上来。
他一个半大小子,即便会些三脚猫功夫,又岂是这些兵卒的对手。
这些兵卒连刀都未拔,几刀鞘砸在利哥儿手上,顿时将他的手给打折了,将他按倒在地。
“啊…狗官,我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