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
姜远一边骂一边踢,踹得唐勇毅嗷嗷直叫,官服上全是脚印。
一众文武百官见得姜远暴起伤人,当殿殴打大臣皆是震惊无比。
又见得姜远下手极狠,有些人都不忍直视,扯了袍袖遮了眼睛。
“狗日的,老子娶妻又没娶你家女人,你特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唐勇毅被揍得狂呼不止:“丰邑侯,你怎敢如此!
怎敢如此!”
姜远不言,只是猛踹。
黎秋梧在一旁拍着巴掌叫好:“夫君,用力打!
打死这个狗官!”
上官沅芷连忙去捂黎秋梧的嘴,又狠狠瞪了她一眼,黎秋梧这才吐了吐舌头闭了嘴。
侯君浩与阮棋芳怕姜远真把唐勇毅打死,连忙上前来劝:“侯爷息怒,有话好说,陛下看着呢。”
姜远哪里愿意停手,叫道:“别拦着我,我打死这个王八蛋!”
侯君浩与阮棋芳见劝不住,只得架住姜远胳膊往后拖,这才将他拖开。
鸿帝脸色铁青,龙掌一拍龙案:“够了!
丰邑侯不得放肆!”
唐勇毅哀嚎着伏倒在地,脸上涕泪横流:“陛下!
要为臣做主啊!
丰邑侯当殿殴打臣子,定要严惩啊!”
唐勇毅嚎完,又将目光看向一众文武百官,希望其他人也站出来参姜远一本。
但一众人皆不与他的目光对视,就连御史台的一众同僚下属也不接话。
一众百官心里明镜似的,丰邑侯踢了唐勇毅十几脚后,鸿帝才怒,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鸿帝怒视着姜远:“丰邑侯,你当殿失仪,殴打同僚!
你当这是你家么!
再敢胡闹,庭杖侍候!”
姜远挣开侯君浩与阮棋芳抓着的手,整了整袍服,又变得厮文起来:“陛下,不是微臣胡闹,唐大人逼微臣休妻,微臣岂能忍他!
唐大人为官多年,又熟俗读圣人经纶,却不吐人言!”
唐勇毅嚎道:“丰邑侯,难道本官说得不对么!
你有违礼法,将公主纳妾本就是大罪,乃是对陛下不敬!
对开国先帝不敬!
只让你休妻,已是极轻之事!
你却殴打本官,你将我大周礼法置于何地!”
鸿帝也哼了一声:“丰邑侯,你将公主纳妾,可是事实?!”
姜远很无语,鸿帝最近戏精上身,这不明摆着的事么,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不就好了,非得整这么多花活。
姜远拱了拱手:“纳公主为妾,是真!”
鸿帝又冷哼一声:“既然为真,你可知罪!”
姜远清楚鸿帝这是要他来解释此事,便道:“微臣无罪,何来知罪!
微臣与公主两年前就已在一起,那时昭宁公主还在一个小山村苦苦渡日,并未与陛下相认,也不知是其公主,微臣娶之何有不妥!”
唐勇毅却是叫道:“以前你不知,现在可知了?!
昭宁公主即已回宫,就应按皇室礼仪而行,驸马就应该有驸马的样子!”
姜远闻言,作势又要去踢,吓得唐勇毅连滚带爬地躲闪。
鸿帝又一拍龙案:“丰邑侯不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