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侯以前是干什么的!”
范举虽不喜向天高,但这事毕竟关系到荀二小姐,若真找不着,大理寺与京兆府就倒了血霉,还不得整天出来寻人,连忙道:
“侯爷,你别与向护卫一般见识,他性子直。
侯爷,您说谁家还没个女子,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走失了,其家中人也急不是?若是出了事,这生死是小,名节是大,侯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还是范大人会说话。”
姜远点点头,范举这话说得就好听多了,也合情理。
姜远也不是真要为难荀家的护卫,正如范举说的,谁家的女子走失了不担心。
若是那荀家二小姐,真到了鹤留湾,若真在这里出了事,那的确是一件大事。
宰相嫡女可不是说笑的,姜远虽不怕,却也不愿凭白惹麻烦,便道:
“尔等要想进庄也行,但得按我庄的规矩来,进庄需交出兵器弃了马,在我庄子护卫的陪同下查找。
我庄子里妇嬬众多,只准在院门前询问,不得进村民院落。”
范举连连躬身:“是,是,下官等定不扰民。”
姜远又道:“我鹤留湾还有许多工坊,这些地方禁止入内,书院之地更不能踏入半步!”
向天亮皱眉道:“侯爷,作坊我等可不入,但有很大概率我家二小姐,是冲格物书院来的,书院可否也让我等找找。”
姜远断然拒绝:“格物书院院墙极高,夜间是不开门的,你家小姐若不会轻功,定然进不去!
格物书院乃读书之地,岂可让你们乱闯!”
向天高还想争辩,却被范举一把拉住:“谨听侯爷安排。”
姜远也不迟疑,当下让文益收与独臂老李,领着这群人挨家寻找。
“这荀家二小姐,还真是折腾人。”
姜远嘟嚷着,又回府睡觉去了,荀家小姐不见了,他就不信荀封芮敢赖他身上。
鹤留湾极大,挨家按挨户问过去,折腾得整个庄子都不得安宁。
直到天微明,也没找见荀二小姐,向天高与范举沮丧不已。
此时天蒙蒙亮了,已陆续有学子朝鹤留湾赶来,上下工的工人也陆续交接班,鹤留湾牌坊前顿时人流涌动。
向天高没找着人,哪肯回去,便收拢了人马蹲在村口守着,另派了几个手下去书院门前蹲着。
他觉得荀二小姐若真是来格物书院读书,今日书院开考,她定然要现身的。
对于向天高这等举动,独臂老李也不管他,只要不是大股人马配着刀兵进村就行。
大理寺与京兆府的人马忙了一夜,此时人困马乏,找了个借口去别处寻找,寻了个地方打盹去了。
宰相之女失踪,事情极大,但这些衙役也是人,也会累,不得找个地方偷会懒么。
话分两头,且说荀二小姐带着灵儿跳下了牛车,往小道上跑去。
她们刚隐入小道,家中的护卫与一大帮衙役就追上了赶车的李老汉。
荀柳烟与灵儿心惊胆颤的蹲在草丛里看着,幸好李老汉年岁大了,竟然一时间分不清是出了臆症,还是真实的搭了两个女子。
就这般糊弄了过去。
荀柳烟本想趁着家中护卫离去后,再从官道上寻去鹤留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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