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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太上皇,丰邑侯可任太子少保!”
西门楚与崔录景,甚至洪泽都一起反对:
“伍老大人不可,丰邑侯的确才华横溢,但太过年轻,难当此任啊!”
崔录景直言道:“陛下、太上皇,丰邑侯闲散成性,太子乃国本,不可啊!”
这话惹得上官云冲大怒:“呵,丰邑侯闲散成性?格物书院你开的,他教书育人之事,你瞎了?!”
崔录景顿时被上官云冲骂得哑口无言,再者,他虽为礼部尚书,却也不敢反骂上官云冲。
上官云冲连姜守业都敢打,打他一个尚书,一点都不会有顾忌。
大家都是体面人,都用言语交锋,唯独上官云冲不体面,一言不合是真敢动手的。
大周第一莽夫,谁不怕。
伍禹铭摆摆手:“伯和,勿怒。”
上官云冲见得伍禹铭了话,拱了拱手,坐下身去,一双虎目却是紧瞪着崔录景。
伍禹铭对赵祈佑与鸿帝道:
“丰邑侯虽年青,但无论文韬与武略都不缺,不管是夜袭武威山,还是开通商路,他皆居功甚伟!
且又擅治理民生,淮州之事就是例子。
鹤留湾也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
其二,论眼光长远,想必众位都听过丰邑侯的修路论,众位可敢比肩?
其三,丰邑侯立志教书育人,格物书院的弟子,在淮州之所为,也有目共睹,这个没错吧?
且又制镇国重器火药,精研作坊,寻神种…”
伍禹铭将姜远的所有功绩一一说了遍:
“若说,真正能做到为国、为君,为民之人,除了丰邑侯还能有谁?
或许他人会有些私心,但丰邑侯却是没有的,若为太子之师,甚好。”
伍禹铭所说的桩桩件件都是事实,长乐宫中的重臣们想反驳都做不到。
总不能拿姜远少年时的不学无术来说事吧?
更不可能拿姜远被配过一事来说,否则上官云冲又要第一个跳出来。
鸿帝轻点了点头:“伍老大人所说有理,可!”
赵祈佑更是欢喜,姜远来当他儿子的老师,这再好不过。
若说谁是他最信任的人,当姜远莫属。
赵祈佑咳嗽一声:“丰邑侯听旨…”
姜远站起身来,叫道:“陛下…”
“听旨!”
赵祈佑瞪着姜远。
“不是…臣,不行的。”
“听旨!”
赵祈佑这是非要摁着姜远了。
姜远也是有苦难言,好端端的当什么太子少保,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自己的儿子还没怎么教,就先搞这么一个差事。
伍禹铭这老头,这是在算计自己。
赵祈佑咬着牙让姜远接旨,他看出来姜远不愿当这个少保,绝不是推辞之言。
姜远暗叹一声,今日这少保不当也得当了。
这是被赵祈佑与伍禹铭架在火上了,太子少保一职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
坊间的那些儒生,说不得都要呸他一口,骂他何德何能,能比过一众老臣大儒。
“太子初诞,宗庙有继,乃国之根本,需贤臣辅弼,传圣学正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