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紧闭了嘴巴再不一言。
木无畏听得向天高血口喷人,青涩的脸上终于浮出一丝怒气:
“大人!
他这是栽脏污陷!
晚生何德何能,如何指使得动他!”
向天高趴在地上,面作痛苦之色:
“木公子,您就认了吧,小的实是撑不住大刑,这才把您招了出来。
您不认的话,说不得也会落得小的这么个下场。”
向天高这话阴毒无比,看似是劝木无畏认罪,实则是在对在场的官员说,不对他用刑,他怎么可能认。
木无畏勃然大怒:“向天高,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害我!”
向天高做惨然之色:“木公子,您知道的,我也喜欢我家小姐,而我家小姐又喜欢您。
昨夜小姐被人调戏,不是您命小的去报仇的么,即然您是小姐的钟情之人,小的为小姐,也自要听您之命。
小的实是撑不住酷刑了,小的对不住您…”
向天高说着,居然还呜呜哭了起来。
刑部公堂上,一众官员听得这话,就觉很合情理了。
这就解释了木无畏为何能指使得动向天高,原来向天高也喜欢荀柳烟。
爱屋及乌之下,向天高听木无畏唆使,这没毛病嘛。
荀封芮的脸色极差,听得向天高这话,恨不得上前去抽他一耳光。
这厮竟然觊觎自己的女儿。
同时他也松了口气,虽说护卫觊觎宰相千金,但他此时咬死了木无畏,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更妙的是,荀封芮放任女儿与木无畏亲近,为的就是悔与崔家的口头婚约。
其目的早已达到了,正在思量如何拆散女儿与木无畏,今日却是歪打正着了,反倒合了荀封芮的心思。
且他还暗怪自己,先前跳出来想保木无畏,真是多此一举。
荀封芮也不去想荀柳烟会不会伤心,此时又微闭了双目,怎么也不吭声了。
先前与西门楚吵得有多激烈,现在就有多装死。
木无畏听得这话,胸膛居烈起伏,怒吼道:“向天高,休得胡言!”
向天高呜呜哭道:“木公子,认了吧,少受点罪。”
木无畏只觉胸膛气炸,冲过去就要揍向天高。
此时他才恍然,刚才向天高眼中闪过的那得逞之色是何意。
“放肆!
拿下!”
裴石一拍惊堂木,一众衙役上前将木无畏按住。
这会就不似木无畏刚上公堂时那般客气了,三个主审官将他当成了棋子,该下狠手就要下了。
裴石喝道:“木无畏!
向天高已是两次指认你,你快快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木无畏挣扎道:“大人!
冤枉啊!
小的不知这向天高为何血口喷人!
请大人明查!”
西门楚冷笑道:“人犯还敢嘴硬!
不行大刑你是不会认了!”
赵铠对裴石等人道:“尔等还等什么,上大刑!”
西门楚与赵铠见得木无畏已是无可辨驳,心下一喜。
先给木无畏上了大刑,逼得他认了指使的向天高后,再来逼他招出是受姜远与荀封芮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