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水又吐回了碗里,伸手便去解上官沅芷的皮甲。
“你干嘛…”上官沅芷瞪了姜远一眼。
“当然是换药,你别动。”姜远正色道。
这几日奔逃,都没帮上官沅芷换过药,也没查看伤口是否感染,此时有些空档,不抓紧时间换药岂不浪费。
上官沅芷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也便由得姜远了。
姜远将绷带解开,举起烛灯仔细查看,上官沅芷的伤口并未有化脓感染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用酒精再次将伤口擦拭一遍,上了金疮药后,又把绷带缠回去。
整个过程,就像缠一块木头,眼神清澈得像水。
上官沅芷则偏着头,脸色羞红,心跳加速的厉害,似见不得人一般。
“咚咚。”
窗户一阵轻响,杜青从窗户外伸进脑袋时,姜远正在给上官沅芷穿皮甲。
“怎么样?”姜远一边给上官沅芷整理皮甲,侧头问道。
“这个村,就是一个匪村,全是水匪!”杜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