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小妹也不敢强求,大哥能来,小妹很是感激,如今小妹也已无事,你回宫复命便是。”
尉迟耀祖见得上官沅芷这般说,也知自己的形象在上官沅芷心中一落千丈,以后姜远归来,怕是也不会与他亲近了。
想至此处不由得心中一黯,但他也没办法,他现在在宫中当差,深知宫中险恶,不似在边关那般,有事可以先干了再说,若追查下来,他还能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样的话来推脱。
“为兄还是护送弟妹回去吧。”尉迟愚尴尬的笑了笑。
“慢着!”这时,通往龙山寺的官道上,上官云冲与姜守业、胖四骑着快马带着一大群人出现。
“爹!公爹!”上官沅芷见得是上官云冲与姜守业,连忙奔了过去。
“芷儿!”上官云冲与姜守业同时下马,迎上上官沅芷:“芷儿,你没事就好!”
“芷儿,受委屈了,是为父没有照顾好你。”姜守业慈祥的说着,心中吊着的那块大石头终算落了地。
“芷儿受委屈了!”上官云冲拉着上官沅芷前后打量一番,见得上官沅芷虽然满身狼狈,手指还受了伤,但好在看起来无大碍,便也放下心来,随后又悖然大怒,道:
“芷儿,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人敢这么大胆!”
此时尉迟愚率着八百先字营精锐也赶至,随行的队伍中,居然还有三个熟面孔。
“贤侄女!”尉迟愚见得上官沅芷平安,开怀大笑:“没事就好啊!”
“下官许永茂、许柔儿、侯秋河,见过惠宁乡主。”那随八百先字营精锐一起的,正是暗夜使许永茂师徒与侯秋河。
“各位不必多礼。”上官沅芷轻点了点头,她没想到鸿帝不但派了先字营与右卫军前来,连暗夜使都出动了。
“芷儿,趁着我们都在,陛下的暗夜使也在,你且说说到底是何人,敢行如此歹事,为父定然饶不了他!”
上官云冲显然是听到了一些上官沅芷与尉迟耀祖的对话,此时有暗夜使在,就好办得多了,这几人都是鸿帝的眼睛和耳朵。
尉迟耀祖见得自家老子与两个大佬,还有暗夜使都到了,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只要大佬们开口,让怎么干,他就怎么干。
上官沅芷便又把先前对尉迟耀祖说的话说了遍,不过这次就全无隐瞒了,将那伙歹人自称神明使者,为神明劫掳少女的事,全盘道了出来。
“你确定那些歹人将那些劫掳来的女子,送进东岭村钱府了?”姜守业沉声问道。
“孩儿确定!”上官沅芷正色答道。
姜守业与上官云冲对视一眼,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上官老将军,尉迟老将军!”姜守业寒着脸道:
“东岭村竟是邪教聚集地,行淫邪之事,又行劫掳惠宁乡主,此番定要将其全部歹人捉拿!”
上官云冲立即点头:
“姜相说得极是!这些人敢自称神明的使者,是大逆之举,将陛下置于何处!老夫怀疑这些皆是反贼叛逆,妄想动我大周根基,必要捉拿住,以审出幕后所谓的神明!”
尉迟愚心中跟明镜似的,那东岭村钱府,是钱恪允与钱皇后侄子所有,而钱恪允是太子一党。
姜远出使党西,便是太子一党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