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磨墨持笔,在一张张纸上书写。
姜远说民不以言获罪,那便往大了整。
小茹在梁国公府,如今也是可以与姜守业、姜郑氏等一同上桌吃饭了。
这是姜守业亲自定的,且吩咐府中下人,但凡小茹回梁国公府,都得以小姐的身份待之。
“茹丫头,怎的不来吃饭?”姜郑氏看着小茹的座位,眉头微微一皱。
上官沅芷笑道:“妹妹有些事要办,一会让人给她送些饭食过去即可。”
姜郑氏却道:“有什么事能比吃饭重要?来人,去把那丫头叫来。”
端坐主位的姜守业却道:“无需喊她,芷儿说茹儿有事便让她忙着。”
姜守业发话了,姜郑氏便让丫鬟即下了,又道:“芷儿啊,你与小茹情同姐妹,你可同意她入我姜家的门?”
上官沅芷不知道姜郑氏为何突然这么问,便道:“孩儿自是欣喜的,就是不知道夫君如何想法。”
姜守业道:“远儿的想法勿需考虑,即然芷儿同意,待得远儿回来,就给他们操办了,有些事宜早不宜迟。”
上官沅芷有些懵,看看姜守业又看看姜郑氏,总觉二老如此着急,必定有事,但她又不好问,只得忍着。
姜守业将上官沅芷唤进书房:“芷儿,你今日回国公府,怕不只是为了看我与你娘亲吧。”
上官沅芷听得姜守业这么问,便也不隐瞒:“来看望爹爹与娘亲是真,但也有其他原因,三日后,孩儿要上金殿面圣。”
姜守业却是丝毫不意外:“因为何允谦的儿子何书晏之事?”
“爹,您知道了?”上官沅芷有些惊讶。
姜守业点点头:“前两日,丰邑县令林谦来过一次。哼,那何允谦与昭华郡主真是猖狂,教子无方便也罢了,连县衙都敢打砸,待上得殿去,看为父与你爹如何参他!”
上官沅芷连忙摆手:“爹,若是您与我爹要参那何允谦与昭华郡主砸县衙之事,孩儿也不反对,但若是关于我鹤留湾伤他儿子之事,希望两老不要插手。”
姜守业一愣:“哦?为何?”
上官沅芷正色道:“您二位身居高位又是近臣,伤何书晏之事又牵扯到我鹤留湾,如若您与我爹出面,难免会引来嫌话。
再者,若事事都要倚仗您二老,也会让人觉得我与夫君是持了长辈之势而威,这更不妥。
所以此事由孩儿来应对,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与夫君不仅是只会仗长辈的威风。”
姜守业闻言心中大慰,上官沅芷说得没错,他与上官云冲权势再大,但总有一天会老,会埋进黄土,保不了姜远与上官沅芷一辈子。
此时也该让孩子们露一露锋芒了。
“好,即然芷儿有应对之策,那为父与你爹且做壁上观。”姜守业笑道:“想来,小茹正在为这事做准备吧。”
上官沅芷点了点头:“正是!以前夫君曾说过有一种东西叫报纸,用得好,这东西的杀伤之力不弱于刀枪。
夫君也只是提过一嘴,大概类似于话本一样的事物吧,小茹现在就是在写此物。”
姜守业听懂了,摸着下巴的胡子:“民言可谓,这倒是不错的,但要适可而止,陛下还要用到何允谦。”
“孩儿知道。”
上官沅芷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