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东南!
这秦晋和小张完全不一样,他是底层爬上来的,把权力和兵权看得很重,也握得很死。
以前让老戴安插过,结果没有一个能坚持上三轮他所谓的过筛子。”
a老大来了兴趣,好奇道:
“噢,老戴都没办法?他那筛子怎么个过法?”
李邝苦涩道:
“第一师升官可谓是天下最难的了,就他那规定,条条都透露着奇葩和邪气儿!
先就是来历不明,查不清老底的孤寡不要。
其次就是非三代贫苦,世代佃农,不可升官。
最后非老弟兄,三年以上连续学习,战斗,部队生活的通通不能做军事主官。
其他的都不用说,就这三条,干翻所有特工内线。
你说卖通吧,人家钱比我们还多,你说胁迫吧,人家都不出军营,到底谁吓谁?
说用红色那套,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思路清晰的灌输给将士。
底层爬起来的,最懂怎么掌控底层。
军队,军队掌控不了,补给,补给卡不住,理想,人家个个活脱脱的人间清醒。
老戴过去了都得给他立正说话,你说哪个特工敢在他眼皮子底下?”
a老大愣了愣不甘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他在上海一天,我这心里就针扎一天!”
李邝无力道:
“来硬的和来阴的肯定不行。
硬的硬不过他,阴的他都不带犹豫的直接翻脸,得不偿失!
目前看来,对付这种人,只能用阳谋!”
“阳谋?如何设局?”
a老大疑惑道。
李邝捏着太阳穴皱眉道:
“民族大义?不行!
他就求个活的人,干日本人纯粹是个人爱好!
底层民众,更不行,他好名声,但是不傻,他给个馒头扔几块大洋赚名声的同时,都得让百姓给他掏一天河沟子的人,显然此道拿捏不住他。
明升暗降更不可取,他都不带犹豫带着部队来南京就任。”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我不信人没有弱点!”
a老大生气道。
李邝苦笑道:
“主公说哪里话,他身上全是弱点,关键是他这弱点都跟有毒似的,不仅混,还犟,犟就算了,还特么性格变化无常。
在国联上掏枪打对手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人,压根儿不吃上层手段这一套!”
a老大重重一拍大腿气道:
“那就给他上枷锁!
没有规矩的人,小打小闹还能容忍,这手握十多万精锐的人没个定数,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
李邝摇摇头道:
“已经晚了,他成长得太快,在南京三年,他乖得跟条狗一样。
一放出去,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憋得太久,就是撒撒欢放纵一下。
可是后来画风我们谁都跟不上,一个旅拉得出百多门炮,上万人,对上又听他,服从调剂,哪个上级不喜欢?
可是自从来南京述职回去,给他升了将军,这短短几个月,战斗力没有几个师根本拿不下他。
如今我们也只能坚决控制他的部队规模,打是不可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