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耻的人就在路边抱着啃了起来,像极了分居两地的小夫妻,恨不得当场就把事情办了。一旁小姑娘跳着脚,嚷嚷着她也要亲。
这种放肆的行为,连路过的人都觉着不好意思,扭头看上一眼,然后匆匆离去,心里骂上一声:脸都不要了。
一家三口回娘家,连口水都没混上,这老丈人和丈母娘确实不怎么滴。吃饭的时候,刘二彪直接对杜莹道:“你爸妈确实也不是个东西,咱们大包小包的上门,他们连口水都不给,是不是你们上海人都是这样?”
“也不全是吧!我爸妈平常也不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他们针对我咯?”
杜莹不言,算是默认。
其实也不需要答案。
“这两天我我这边还有点事,处理完了就回去,你呢?跟我一起回去吗?”
“当然,你才是我的家,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行,那先在酒店住两天,完了我们回家。”
杨晓燕接了刘二彪电话,将孩子丢给李秋歌看着,自己找了个借口出门。
到了酒店,迫不及待的抱住开门的刘二彪,两只胳膊紧紧挂在他脖子上。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被刘二彪深入发掘过,将欲望的枷锁打开,彻底解放了出来。
任何东西压缩到了极限都会带来质的升华,在刹那爆发出毁天灭地的能量,像是决堤的洪水,像是迸发的火山,哪怕是到了极限的空气。
身体也是,需要一个宣泄口!
杨晓燕就是这样,她一刻钟也不想等,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调调,她只想步入正题。
既然没有什么比办事更重要的了,那就什么都不需要了,也不需要说什么情话,因为说一千道一万,比不上半点的行动。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操作技巧了,只要像个游戏里的呆射那样,堆满攻速和伤害,拼命的按攻击键就是了。
浴缸里,杨晓燕帮刘二彪清洁着。
“你不是说过年才过来吗?”
“出了点状况。上学那会儿我有个女朋友,毕业后我就回了开原,她怀孕了,辞了这边工作出国把孩子生了下来。”
杨晓燕停下动作,问道:“那秋哥怎么办?”
“我会把事情跟她讲明白。”
“这对秋哥来说太残忍。”
“那你怪我吗?”
“我怪你有什么用!”
刘二彪拉着杨晓燕从浴缸出来,将她推到了洗手台前。
“抬头看着镜子!”
杨晓燕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刘二彪退了房,又重新开了一间。
杨晓燕回家,李秋歌丢下孩子匆匆就出去了,她去干什么杨晓燕心知肚明。
李秋歌哭了,趴在枕头上嘤嘤哭着,嘴里埋怨着刘二彪是个骗子,是个坏蛋。
却也丝毫没有阻拦刘二彪对自己的侵犯,就这样一夜,眼泪哭干了,她也认命了。
刘二彪亲自把她送回了家,身体也肿了,眼睛也肿了。
刚刚落地沈阳,手机开了机,一条未接弹了出来。
是杨倩倩打来的,刘二彪回了过去。
“怎么了倩倩?”
“爷爷摔了一跤,早上出门的时候,在院子摔了。”
杨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