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露馅了。”
女人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别人送了又怎么样呢？也不敢花，都藏在郊区的一座朋友房子里。
要不然，我出门还用打你这破车。”
陆行舟语气轻快：“是是是，我们这种小民怎么能跟您这种官太太比呢。
不过，他们只送钱吗？没有送过别的东西？
什么文玩字画，珠宝啊，之类的，我听说那些也老值钱了。”
女人摇头：“没有，我原来就是学首饰加工的，这玩意可坑了。
同样一块珠宝，有人炒作它就值一千万，没人炒作，那就值一千块，这东西水分太大。
至于古董，我和我们家那位都不懂，现在假的又那么多，不敢要。”
说到这里女人一顿：“不过啊，我知道他们单位有一个姓郑的副局长，对古玩字画特别懂。
我老公去年还花了几十万，买了个什么……金座什么佛东西送过去，对方还挺高兴。
还有个姓李的局长，他只好收酒，车库里全都是茅台，还有一大堆欧洲那边叫不出名字的红酒。
还有一个姓王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