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进一步的可能，是有些可惜。”
巴那尔眯着眼睛说道。
他在恢复了理智的状态之后，思考问题的时候总喜欢眯着眼睛。
这个世界上擅长灵魂的那些家伙是真的可以从眼神之中看出点东西的！
那可不是简单的“是”与“否”的判断，而是可以读取到完整的念头。
这更不是什么别人口中的传说，而是巴那尔年轻时真正经历过的事情。
巴那尔是因为急于掌握狂暴者之怒的姿态才走上了岔道变成了那个癫狂的狂战士。
但他要不是面对了棘手的敌人，又怎么可能冒险去尝试使用自己尚未完全掌握的力量？
燃烧地狱的恶魔比看上去还要危险的多，手段诡谲也是他们的标签之一。
“你在打什么主意？”
寇图尔说话间他的大手就直接扣住了巴那尔的肩膀。
如果得到的答案不让他满意的话，巴那尔接下来就要被硬生生种在哈洛加斯圣山那坚固的冻土之中了。
寇图尔有这个力量！
而且寇图尔和巴那尔也算熟悉，和巴那尔不熟的先祖之灵可不会知道巴那尔思考时候的小动作。
巴那尔成为先祖之灵的时候就已经是那个狂战士了，他癫狂的岁月比他清醒的岁月漫长太多了。
即便巴那尔的那种癫狂也只是在战斗之中容易出现失控的情况，脑子变得更清爽了一些而已。
“嘿，别逼问他！”
卡修斯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挡在了寇图尔的面前。
卡修斯和巴那尔的关系不错，但他出面更多的是出于对“逼问”这种行为本身的厌恶。
“我只是觉得巴那尔这家伙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寇图尔的行动上没有做出退让，但还是开口解释了一下。
他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出于纯粹的担心。
“猎魔人的传承啊，现在就只有维拉具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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