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一次试探，但也绝对不会让布尔凯索感到恼火。
“猜的不错，我手中这柄也算不上最原始的那柄，但说是原始的破天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最初的那柄斧子，可不是叫破天这个名字。”
布尔凯索幽幽的说道。
他虽然对过去的事情记忆已经不多了，但有些事情就像是刻在了灵魂之中一样无法忘怀。
至于破天的故事其实不多，但李敏的猜测的确是有些接近了真相。
“我们曾经的世界并不是那些大天使和魔神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原始的世界对吗？”
李敏很认真的询问道。
在庇护之地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接触过其他世界的消息。
比如那造型完全不像是适应冷兵器战斗的头盔“星际战盔”，这样的物件在庇护之地上出现的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让奈非天法师这个本就注重知识积累的群体意识到一些事情了。
而从那些大天使和魔神的口中，李敏知道了曾经的那个世界随着每一次永恒之战产生了暂时的胜负，双方身份轮换之后世界都像是降格了一样。
这些消息组合起来，似乎将一个可怕的情况摆在了李敏的面前。
“永恒之战到底是什么？”
李敏有些颤抖的问道。
布尔凯索闻言有些诧异。
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李敏为什么会是这幅惊吓过度的样子了。
“你想的太多了。”
布尔凯索说着摇了摇头。
聪明人的问题往往不会出现在思考的太少上，反倒是容易想的太多。
布尔凯索得承认自己对于世界升格之类的事情了解的确是不多，也不敢说自己就比李敏考虑的更加周到。
但是有一点他是确定的。
那就是曾经由高阶天堂、燃烧地狱和庇护之地所构成的世界并不是一个可怕到一切都无能为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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