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急促。
高顺身披三层甲胄,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眼眸当中只有对面的壶关城墙。
数百名士兵一手顶着盾牌,肩膀扛着云梯便朝着壶关城头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麴义指挥着盾兵上前,弓箭手紧随其后,开始朝着壶关的方向压近。
嗡!
随着一阵嗡鸣的声音响起。
从壶关上抛射下来的箭矢如同浓密的乌云一样。
哚!
哚!
哚!
箭雨覆盖而下,钉在了举着盾牌扛着云梯冲锋的士兵头顶。
箭尖透过牛皮蒙着的盾牌,刺入了凉州军士兵的手臂还有肩膀。
但即便如此,扛着云梯的士兵依旧咬着牙,丝毫不敢将手中的盾牌放下。
这个时候,谁若是放下手中的盾牌,谁就会被射成刺猬。
砰!
强劲的弓弦弹射而出,将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弩箭直接爆射而出。
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弩箭射箭射爆了一名士兵头顶举着的盾牌,连同那名士兵一同钉在了地上。
三百步的距离,地面上洒满了鲜血。
随着第一波举着云梯的士兵冲到城关下。
第二波做好登城准备的士兵已经迈开脚步冲向了城下。
高顺混在陷阵营的士兵当中,步伐矫健目光坚定。
身旁左右的陷阵营士兵依旧悍不畏死。
“热油。”
“礌石。”
“滚木!”
高览抽出腰间的佩刀,在壶关的城头上不断的指挥,奋力的嘶吼。
头顶的天空忽然一暗。
高览本能的举起了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