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近万次的循环。"
"我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
"看着一个个文明诞生、繁荣、毁灭。"
"这种循环毫无意义。"
"我也想看到改变。"
"所以我不会阻止你。"
"反而会帮助你。"
他伸出手，一团特殊的能量飞向张玄。
"这是虚空的本源之力。"
虚空之灵说道："它能让你理解虚无的本质。"
"对你突破到第二十维度有帮助。"
"拿去吧。"
"这是我对你的投资。"
"希望你真的能打破循环。"
张玄接过那团能量，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这是虚无的本源，与他掌握的演化之力完全相反。
一个代表从无到有，一个代表从有到无。
两者结合，或许能让他理解存在与虚无的真正关系。
"多谢。"
张玄郑重道谢："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一定会打破循环。"
虚空之灵笑了："我期待那一天。"
"去吧，继续你的道路。"
"记住，时间不多了。"
"这次循环已经接近尾声。"
"按照规律，再过一千年。"
"虚空就会全面爆发。"
"到那时，任何屏障都无法阻挡。"
"你必须在此之前达到第二十维度。"
"否则一切都将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