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非君子之过也!”
这是潘奉年的最终结论,他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
聊完了革命的事情,陈立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一次的泄密,我调查过,是你的装束和皮箱有问题,尤其是皮箱!”
“我认为大后方泄密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如果是大后方,中统恐怕早就知道了,而据我所知,他们是在你来的前一天才得知消息!”
“并且,这一路上你不可能不换衣服,以我推断,泄密的地点应该就在你来到沪上前不久!”
“你在来沪上前,有没有途经什么特别的地方?”
陈立三言两语的分析,和潘奉年心中的推测基本吻合。
潘奉年点点头。
“我大概知道泄密点在哪里!”
他的脸色很差,经过陈立的分析,还有他自己的推测,整个环节中,就只有一处地方最可疑,就是来沪上前的中转站。
唯一接触过他的,就是他的弟弟。
一想到这里,潘奉年的心口处就如同被巨石压住了。
“这次是我的失职,我会向组织报告的!”
陈立看出潘奉年心中有底,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情报工作这种事情,或者说凡是人做的工作,就不可能百分百没有疏漏。
有意外,很正常。
因为人心毕竟难测。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谨慎再谨慎的原因,今天在独立宪兵大队,只要他试探出潘奉年有已经叛变,或者其他的问题。
那么潘奉年绝对别想再走出那里一步。
当陈立从酒店离开后,他知道,自己距离成功入党应该快了,剩下的大多只是程序上的东西。
最多等个几天,等潘奉年将情况汇报到后方。
只是在这一刻,陈立多疑的性格又发作了。
陈立的思维不受控制的飘忽,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心。
“我可不能仅仅绑在这一条船上。”
“丁村的人脉不错,或许他也该为我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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