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攸宁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底气。
今生与上一世已然截然不同,沈攸宁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她也不再是毫无倚仗的下等人!
沈玉然忙上前两步与沈攸宁对视,“沈攸宁,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得意吗?”
沈攸宁垂眸看着她,抬手扣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看着她脸上的震惊和畏惧,“你也知道,我最近心情不算好,你非要来招惹我的话……”
她贴近沈玉然,扣住她脖颈的手微微收紧,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要试试,安王和昭义王……哦对,还有这位长孙二公子,能不能在我手里保住你的命吗?”
沈玉然的脸色大变,她开始有些难以呼吸,胸口闷痛,她转眸向长孙衍投去求救的眼神。
长孙衍连忙上前就要动手,却被落竹给拦住,根本不给他机会再靠近。
长孙衍心急如焚,他就是一个商人,根本不会武功,看着沈玉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心中十分焦急。
“郡主殿下,沈夫人好歹是昭义王府的夫人,是皇族家眷,若昭义王追究下来,即便你是郡主,也不能幸免!”
沈攸宁抬眸看他,嗤笑一声,眸光中带着不屑,“威胁我?长孙衍,看来你家里给你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既然你看不上长孙家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家业,便就独立出去好了。”
长孙衍不以为然,长孙家能立足十二皇商之中,本身也是有几分底蕴的,家中这一辈主家只有他和兄长两个男丁,兄长在此道上的能力远低于他,家中自会衡量谁强谁弱。
“周旋于安王与昭义王之间……沈玉然,长孙衍是你为自己选的后路吧?”
沈攸宁粲然一笑,松开了她,“那就毁了你的后路好了。”
沈玉然跌坐在地上,骤然大口大口的呼吸带来的是持续的咳嗽,等她反应过来,沈攸宁早已带着落竹走远。
长孙衍搂住她的肩膀,把她从地上带起来,关切道,“她已经走了,玉然你还好吗?”
沈玉然摇摇头,想起沈攸宁刚刚说的话,她泪眼朦胧地看向长孙衍,“对不起,衍哥哥,我害了你,姐姐她肯定会向你的家族施压,往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不要这样说,长孙家在京都扎根这么多年,不是她一两句话就能影响得了的。”
长孙衍安慰道。
他是真的不觉得沈攸宁能够动摇他在长辈们心中的形象,诚然他为了玉然做了一些出格的事,但他自信有这个能力抹平亏空,长辈自然也不会太过责备。
但很快,还没有走出沧月楼,家里就派了人匆匆来找他,一头雾水地跟着离开了。
那时,沈玉然心中就开始打鼓……
沈攸宁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顾竹衣的院子,她到的时候只有容时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没有看到顾竹衣。
容时见她面色不虞,出声询问,“生什么事了吗?”
沈攸宁摇头,“进来的时候碰到了沈玉然,不是什么事,竹衣呢?她怎么不在?”
“沧月楼的伶人似乎出了什么事,她去处理了。”
沈攸宁蹙眉,她前两日见到顾竹衣的时候,她并没有提起这个事,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
“你要不要先见一见那位锦祈的五皇子?”
容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