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肃,“目标位置?”
“约三公里,东南方向,我们可以提供空中打击,但需要你们提供目标定位。”
“明白,保持通讯。”
骇爪立即切换频率,联系上了99a2坦克,“威龙、牧羊人注意,东南方三公里处现敌方装甲部队,准备战斗!”
“抱歉,我的判断错误。”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明显的懊悔,“刚才的支援目标并非敌方装甲车,而是gti的医疗车队。
他们正好从军医院撤出……”
他停顿了片刻,仿佛在努力压抑着情绪,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冷静:“在车队最前方开路的是我方的t-9o‘突破’坦克。
坦克被击毁时,驾驶员和车上的gti特战干员与指挥系统失去了联系,我们无法确认他们的生死。”
弗拉基米尔的话语又一次打破了寂静:“我差一点点误打了自己人的医疗车队。
医护装甲车上的高射机枪还在拼命反抗前方哈夫克的反坦克小组,他们试图抵挡来自敌方的攻击,给车队争取撤退的时间。
但是……最终,悲剧生了。”
这时,骇爪听到了弗拉基米尔沉默的几秒钟,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然后他继续说道:“几辆医疗装甲车和大型军用卡车直接被敌人击中。
车上的伤兵、医护人员,还有那些为了救援而奋不顾身的gti特战干员,全部没有生还。”
骇爪心中一阵悸动,仿佛自己也看到了那一幕:几辆医疗车被击中后,顿时化作火光和烟雾,瞬间吞噬了车内的所有生命。
无论是卧病在床的伤员,还是竭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医护人员,甚至那些本应保护他们的战士们,所有人的命运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战火无情地改变。
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医护人员最后的一丝努力,那些在高射机枪下英勇抵抗的瞬间。
“他们怎么办?”
骇爪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声音冷静却透着一丝急切,“还有幸存者吗?”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变得低沉:“情况不容乐观。
我们正在尽力找寻幸存者,预计会有伤员被困在装甲车残骸中。
但坦白说,考虑到爆炸的威力和医疗车队的位置,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
我们正在请求上级指令,看能不能派出更多的空中支援。
不过gti总部给出的最新战报认为,再次进行空中支援的成功率是非常低的。”
“我明白了。”
骇爪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心情沉重。
她与这些战友并肩作战,无数次的背水一战早已让她与这些gti特战干员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她知道,战争中总有无法避免的伤亡,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视而不见。
“弗拉基米尔,能否把医疗车队的坐标传给我们,我们需要找到幸存者,尽力救援。”
“坐标已经给你们,确认一下。”
弗拉基米尔立刻传来了医疗车队的精确位置。
“收到。”
骇爪立即开始与红狼他们协调,指挥坦克向医疗车队的位置推进。
“所有干员注意,gti医疗车队遭遇袭击,当前位置坐标已确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