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边将手中那略显残破的烟盒在眼前晃了晃,接着补充道:&34;况且,人家可是阿萨拉复兴党的头号头目,怎么可能连古巴雪茄都抽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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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红狼突然话锋一转:&34;说实在的,依我看,谢尔克斯这家伙,倒也并非那种穷凶极恶、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相较于萨达姆或者卡扎菲而言,他反倒更像是阿萨德。
哦,就是那位叙利亚的,巴沙尔·阿萨德,想必你应该有所耳闻吧?&34;
威龙连忙点头应道:&34;当然晓得咯!
咱们中国的《新闻联播》里,这位可算得上是常客啦!
打从我三岁那会儿起,也就是那场所谓的&39;阿拉伯之春&39;爆的时候,有关他的消息就时不时会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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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国人究竟如何看待这所谓的‘阿拉伯之春’呢?”
红狼仰头将那军用水壶中的烈酒一饮而尽,随后一抹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人说道:“要知道,我们美国最终可是介入其中。
而我本人,也曾在叙利亚这片土地上流过热腾腾的鲜血。
想当年,自从我从西点军校毕业之后,第一个被派遣到的地方便是德鲁兹山区。”
听到这话,威龙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对于这件事嘛……我觉得还真不好说。
实不相瞒,我并不对那些独裁者的垮台抱有丝毫的怜悯之情,但与此同时,看到那些受苦受难的普通百姓们,我的内心却也充满了同情。
毕竟,他们只是在尽力寻求一条能够让生活变得更好的道路罢了。
至于最后选出伊斯兰教的统治者作为领导,说到底也是当地人民基于自身意愿所做出的选择呀。”
说着,威龙熟练地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在这寒冷的沙漠之夜,他不禁又低声抱怨了几句。
就这样,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尽情地放松着身心。
周围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只有眼前的酒和对方的身影还清晰可见。
而在这一刻,所有的压力、疲惫和危险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酒液在空旷的夜风中几乎瞬间蒸,只有那浓烈的烈性酒味,混杂着沙漠的气息,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看那边。”
红狼轻声说道,指了指远处的沙丘。
沙漠天际的黑暗中,隐约能看到几道模糊的影子。
那是哈夫克机械化纵队和阿萨拉卫队的阵地,显然他们还没有放弃反攻。
“他们也不睡觉了是吧?”
&34;媛媛的期中论文选题是《脑控外骨骼对士兵战场决策的心理异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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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龙的全息平板悬浮在弹痕累累的装甲板上,泛蓝的光晕照亮他开裂的指甲缝,&34;我建议她从解放军第三军医大学2o17年的脑神经伦理实验切入……&34;
红狼的皮革手套抚过-5re1k外骨骼的神经接口,那些仿生突触在月光下如同毒蛇的鳞片。
他抿了口走私的格鲁吉亚恰恰酒,辛辣液体滑过喉管时,西点军校地下酒吧的霉味突然在记忆里复苏:&34;我的导师在2oo8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