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的命运都被它拖入深渊,而最痛苦的,是他们自己。”
骇爪没有再说话,目光随着她的语调渐渐沉静下来。
她思索着那些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也许正如露娜所说,爱并不是自私的占有,而是自由、尊重和理解。
可在那片狂风暴雨的呼啸中,爱与恨、占有与自由,似乎都已失去了界限,迷失在彼此交织的情感旋涡中。
"
所以啊,骇爪,真正的爱应该像……像……"
她的目光扫过正在厨房忙碌的威龙背影,"
像煎蛋时控制火候,需要耐心和技巧。
"
骇爪挑眉:
"
你居然用烹饪比喻爱情?"
"
比你的哥特式浪漫靠谱。
"
露娜嘴角微微上扬,"
至少煎蛋不会把人锁在阁楼上饿死。
"
两人的争论被厨房传来的滋滋声打断。
威龙正用平底锅煎着鸡蛋,橄榄油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
他从橱柜里找出盐罐,又往锅里撒了把在窗台花盆里现的干迷迭香。
"
前辈,您还挺会做饭。
"
深蓝小声说,他正和红狼蹲在墙角修理进水的外骨骼。
红狼用多功能钳拧紧最后一个螺丝:
"
四川男人嘛,听说他们……"
他突然压低声音,"
等等,你把神经传感器接反了。
"
威龙将煎好的鸡蛋盛进盘子,又从钱夹取出一叠欧元压在盐罐下。
"
蜂医,把这些给伤员分分。
"
他指了指灶台上金黄的煎蛋,"
深蓝,修好没?"
"
基本功能恢复了。
"
深蓝敲了敲外骨骼的胸甲,"
但夜视模块和助力系统还是——"
一声闷响从地窖方向传来。
所有人瞬间安静,枪械上膛声此起彼伏。
无名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客厅——
那个沉默的杀手总是这样神出鬼没。
"
无名?"
威龙放下锅铲,右手摸向腿侧的r14。
地窖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无名苍白的面孔出现在阴影中。
他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
过来"
的手势。
威龙示意其他人保持警戒,自己跟着无名走下地窖。
腐朽的木台阶在脚下出不祥的呻吟,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照出悬浮的尘埃。
"
我操……"
威龙的手电定格在地窖角落。
一具干尸靠坐在酒桶旁,身上的海军制服已经褪色,但肩章仍依稀可辨——
南斯拉夫人民军上尉衔。
干尸的右手握着把马卡洛夫手枪,太阳穴处有个黑洞。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干尸面前用粉笔画着个完美的五芒星,每个角上都摆着枚子弹壳。
"
自杀?"
无名罕见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