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脸书可以远程操控吗？”
“嗯……蜂医，实话实说，只要你会盗号的话，就能远程操控了……”
“真的？”
“真的，aggie梁账号里的伦敦照片……看着不太像现在拍摄的……”
“看看伦敦那边能不能找到活人吧……”
“现在哈夫克的黑客篡改记录的水平已经到了sp1ay的地步，我都可以花十分钟攻破香港入境处的系统，然后轻松改机票记录。”
“那……可以伪造人的位置吗……”
“蜂医，电脑技术不只是打游戏……至少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aggie梁去哪里了……”
“她爸爸是真的……”
“这个倒是真的，他真的死了，不会诈尸的……”
香港的雨夜带着咸腥的海风，霓虹灯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扭曲的倒影。
蜂医和露娜并肩走在弥敦道上，雨伞下的空间狭小而私密。
街边的自动售货机泛着冷冰冰的蓝光，露娜按下按钮，机器出嗡嗡的运转声。
"
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突然吐出一把枪？"
蜂医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凝结着细小的雨珠，"
就像《终结者》里那样。
"
露娜轻笑出声，接过滚落的美式咖啡：
"
那我会先要一把能破解量子加密的键盘。
"
她啜了一口，皱眉道：
"
西八，比gti总部的还难喝。
"
蜂医接过咖啡也尝了一口，立刻做了个夸张的鬼脸：
"
上帝啊，这简直是电池液掺了咖啡因。
"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尖沙咀地铁站走去。
夜晚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行人寥寥无几，只有偶尔飞驰而过的出租车溅起水花，出呼啸声。
地铁入口处的荧光灯管滋滋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疲惫。
微弱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雨水中显得扭曲而变形，仿佛是两个孤独的幽灵在黑暗中徘徊。
“说真的，”
蜂医突然压低声音，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我对电脑的了解仅限于医疗数据库和电子游戏，这种级别的加密，我可真是无能为力啊。”
他轻轻拍了拍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似乎对它寄予了厚望。
露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她晃了晃手腕，上面戴着一枚看似普通的戒指，然而，这枚戒指却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这是我普渡大学计算机系的毕业礼物，”
她得意地说道，“32核处理器就藏在红宝石下面呢。”
两人走进地铁站，站内异常空旷，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自动售票机前，只有一个醉醺醺的外国人正对着机器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而站务员则躲在玻璃亭里，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蜂医走到闸机前，熟练地刷了一下八达通卡，闸机出一声刺耳的“嘀”
声，像是对这个夜晚的抗议。
“末班车了。”
露娜看了一眼时刻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