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哈卡尼放下茶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眼神变得严肃而坦诚,“生在边境山谷的战斗,破坏了地区的平静。
你们双方的人员伤亡,我们表示遗憾。
但事情生在我们的控制区附近,我们必须有所行动,给各方一个交代,也维护我们自身的权威。”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安妮的反应,继续说道:
“基于我们中立的原则,以及对‘客人’的基本尊重,我们不会将你移交给哈夫克,当然,也不会将那位身手不凡的哈夫克特工(指若叶睦)移交给gti。
那只会火上浇油。”
“你们会怎么做?”
安妮沉声问道,眼眸直视着哈卡尼。
“遣返。”
哈卡尼清晰地说道,“我们会将你,安全地遣送出阿富汗国境。
目的地,将是gti控制下的区域。
具体是俄罗斯、中国、还是中亚某个国家,你放心,选项里面不包括土库曼斯坦那个怪胎……”
他摊了摊手,露出一丝近乎狡黠的无奈,“这需要一点……运气,以及我们内部流程的安排。
也许是塔什干,也许是喀山,也许是乌鲁木齐。
这不由我们单方面决定,也不会提前告知,以避免不必要的……干扰。”
“至于那位女士和她同伴的去向,”
哈卡尼意味深长地看着安妮,“很抱歉,这属于我们内部事务,无可奉告。
我只能说,她们同样会离开阿富汗,回到她们该去的地方。”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安妮心中了然。
塔利班不想得罪任何一方,只想尽快把这两尊瘟神送走,同时维持自己中立的体面和实际的控制权。
“我明白了。”
安妮点了点头,“感谢你们的……公正和款待,也感谢你们的真主。”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哈卡尼仿佛没听出来(或者说他听出来了,但并不想和面前这个年轻女孩有过多的接触,浪费过多的时间),微笑着点点头:
“好好休息。
食物和饮水会按时送来。
你的伤需要静养。
出的时间……会在适当的时候通知你。
愿真主赐你平安。”
他站起身,微微颔,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如同被按下了慢放键。
安妮被软禁在这个守卫森严但条件尚可的院落房间里。
一日三餐是简单的馕饼、豆子汤和羊肉,但很干净。
一个沉默寡言的医者每天会来给她换药。
没有审问,没有威胁,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等待和无处不在的监视目光。
她利用这难得的“休整”
时间,仔细复盘了白沙瓦行动的每一个环节,从咖啡馆的惊魂到山谷的惨烈搏杀。
若叶睦那冰冷精准的枪法、鬼魅般的身手、致命的关节技、以及最后那把寒光四射的武士刀……
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里。
这个对手的强大和冷酷,远她的预期。
而巴希尔的牺牲,更让她心中沉甸甸的。
第七天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