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高效、更隐蔽的手段!
疑点如同潮水般涌上两人的心头。
她们又查看了其他一些零星物品:
一块被腐蚀的高档手表(指针停在凌晨1点左右),一个烧毁的手机残骸,以及酒店登记信息——
使用的果然是那个“鲁斯兰·伊兹迈洛夫”
的化名。
所有表面的证据,似乎都指向一个结论:
瓦西里·彼得连科,这个叛逃的fsb中校,在塞雷纳酒店17o1房间,遭遇了极其可怕的谋杀,尸体被浓盐酸销毁,其所携带的情报也可能一同被毁。
但是……
佐娅和安妮再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法消除的怀疑。
现场勘查暂时无法提供更多信息,警方也开始委婉地请她们离开。
继续留下已无意义,反而可能引来更多不必要的关注。
两人沉默地跟着一名警察,通过另外一条未被封锁的员工通道,离开了依旧混乱不堪的塞雷纳酒店。
当她们终于走出酒店侧门,重新呼吸到外面相对清新(虽然依旧闷热)的空气时,仿佛从一个充满死亡和化学腐蚀的噩梦回到了现实世界。
夕阳正在西沉,将天边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色。
伊斯兰堡的街灯陆续亮起,但塞雷纳酒店周围的警戒线和闪烁的警灯,依旧提醒着人们这里刚刚生的恐怖事件。
她们快步走向停在远处的白色丰田。
坐进车内,关上车门,终于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两人几乎同时摘掉了那令人窒息的防毒面具,露出了被汗水浸湿、略显苍白的脸庞。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空调系统低沉的嗡鸣声。
安妮没有立刻动汽车,只是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白。
她望着窗外逐渐被夜色吞噬的城市轮廓,以及远处塞雷纳酒店那如同巨大墓碑般的轮廓,率先打破了沉默。
“俄罗斯裔男性……四十多岁……公文包……”
她喃喃自语,雾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困惑与警惕交织的光芒,“所有表面证据都完美地对上了。
看起来,我们的追捕任务……可以提前结束了?彼得罗夫将军或许会‘满意’这个结果?”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毫不掩饰的讽刺。
佐娅猛地转过头,蓝色的眼眸中燃烧着近乎凶狠的光芒,她一拳砸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出沉闷的响声:
“结束?安妮,你相信吗?你相信那只老狐狸会这么轻易地就死在一个酒店的浴室里?死得这么……戏剧化?!
还正好死在我们快要抓住他的时候?!”
“我当然不信!”
安妮的声音也陡然提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愤懑,“这简直就像一出编排拙劣的舞台剧!
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地指向瓦西里,每一个环节都‘合情合理’!
被盐酸毁容毁尸——无法辨认!
俄罗斯人骨骼特征——身份暗示!
公文包里空空如也——情报销毁或根本不存在!
死亡时间过12小时——完美避开我们追踪的最关键时间点!
甚至连酒店通风系统维修——这种巧合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