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一个目的,就是来进货的。想想也不奇怪,这个时代极度缺乏娱乐节目,家长里短的小事,都能传播得满大街都知道,更何况车家的事,本就具备着离奇属性。
陈朝阳抬起头,看到周桂兰姑侄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笑道:“都看着我干啥?难道你们也想听?”
周桂兰笑道:“有好故事谁不想听?朝阳,你就挑能说的,给我们说说吧。”
陈朝阳想了想,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在成都和云南出差时,发生的两个案件吧,你们出去说的时候,也要注意故事结构的合理性,别吹过了。”
周桂兰认真地说道:“朝阳,我们现在都是讲故事的老手了,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陈大海一直没说话,此时也笑道:“我觉得你姨讲得比你好,我们都挺爱听的。”周桂兰对着陈大海笑了笑,还给陈大海倒上了一杯酒,以示鼓励。
陈朝阳就将成都发生的间谍案和在去云南路上遭遇抢劫的事,都说了一遍。周玉梅年轻脑子转得快,她问道:“朝阳,你说那个叫归秀秀的女匪,会不会是成都谍报组织的外围人员,他们可能是找你们报复的。”
陈朝阳已经没有抢救他们的兴致了,他站起身笑道:“故事讲完了,玉梅姐说的可能性,完全是没影的事。如果特务组织真的这么强大,就该我们头疼了。算了,我不参与你们的演绎了,今天有点乏了,回屋睡觉。”
周桂兰急忙让海涛和小军给大哥打洗脚水,自己则和傻柱和周玉梅讨论起了这两起案件。
陈朝阳洗过脚后,就拿出了从赵诗曼那里借来的英文小说《简爱》,虽然读着有些费劲,但架不住他的词汇量丰富,连蒙带猜的,居然大体上也能读下来。
傻柱和周玉梅走的时候,陈朝阳给两人拿上了一袋子奶粉和两个水果罐头,他是一直遵循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不肯让朋友吃亏。
傻柱他们走后,周桂兰拉着陈朝阳的手臂说道:“朝阳,我们三个一致决定,这次我们要统一口径,决不能像车家案件那样,各说各的。”这还建立统一战线了。
陈朝阳笑道:“姨,你能肯定柱子哥和玉梅姐能管住自己的嘴?我看悬。”
周桂兰想了想,自己也有点怀疑起来,她其实都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临场发挥,想想傻柱那张像棉裤腰一样松的嘴,顿时没了信心,最后咬牙说道:“朝阳,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可就自由发挥了。刚才玉梅说的归秀秀的事,我觉得演绎得挺好,你说姨这么说,会不会让故事更精彩?”
好家伙,统一战线还没建起来,就在瞬间崩塌了。